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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老太太修建新院落的工匠们进了府,老太太受了惊吓住在守莲斋也难以安生,新院子就需要工匠们两班轮换日夜赶工,婉君要时时查看修建进程也越发忙碌起来,好看的小说:。好在漪莲台旁边临路,原本就留了西门,运送砂石椽木也方便了许多。
婉如自从与林文轩的婚事得到了陈正安的首肯后,往日的乖巧渐渐隐去,性格里的蛮横无礼也逐渐显露,除了时不时的要在婉君面前显摆,在其他姐妹面前也越发的骄纵起来。
这一日婉君正在新院子边上查问修建事宜,三月底的天气,春光明媚,微风习习,正是不冷不热的好时候。忙着修建的工匠们却只着一件粗布单衣在工地上忙碌着,房子的地基已经夯实,一垛垛青砖环绕着地基围了圈一人高的围墙。漪莲台里毕竟住着老太太和一众女仆,工匠们皆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自是要避嫌的,便将垒墙用的青砖围了,暂且隔开。
却仍遮挡不住飞扬的尘土,越过围墙弥漫出来。
忽然婉如袅袅娜娜的找了来,身后还带着红云红玉两个大丫鬟。见到婉君正和大管家站在新院子边上,站在丈外远就拿帕子捂着口鼻,“这里尘土漫天的,稍稍一站就弄的满头满脸都是土,也就四姐姐能忍受得了,若是换了我,可没这样的耐力。”
婉君将手里的图纸递给大管家,笑着走过去,“祖母的院子不能不尽心看着些,若是被他们偷工减料修建的不好,将来祖母住着我也不能安心。”上下看了看婉如,见她穿着去参加春日会时自己送的那套桃红春装,钗环满头,打扮的光鲜亮丽,笑道:“六妹妹这是要去哪里?穿的这样好看。”
婉如脸上一红,娇笑道:“轩郎约了我去挑些首饰,说是要等下聘时用的,能合我心意的才好。我想着现下都是你管着家里,就不必再惊动父亲母亲了,你给我派辆马车送我去就是了。”
婉君闻言皱眉,虽说他们二人有了口头婚约,父亲也已经答应了,可毕竟还未正式下聘,何况就算是下了聘,未成婚之前如何能随意相见?于是浅笑道:“这事我可做不了主,左右今日父亲沐休,六妹妹还是去问过父亲再出去吧。”
婉如见她不肯,脸色笑容一僵,转而挂了一道讥讽笑容,“我知道四姐姐也瞩意轩郎,可如今我与轩郎的婚事是父亲首肯的,四姐姐何必再拈酸吃醋?没得叫人听了笑话!”
余光中瞧见顺着池塘边缓缓走来的一道身影,婉君唇角一勾,脸上笑意更深,“哪个与你说我对林公子有意?”
“事到如今,四姐姐何必再刻意遮掩?那一日你在院子里吟诗赏花,还绣了一方男人的帕子,这事在府里早已不是秘密了!我知道你此刻必定恨我,但轩郎看上的是我,妹妹劝你一句,还是趁早死了这心思,另寻他人罢!”婉如趾高气扬的道,只觉得心里无比痛快。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严肃声音,“你说的可是这方帕子?”
婉如闻声转身,竟是沐休在家的陈正安,手里还执着一方藏青色绣了墨竹的帕子。婉如瞧见他手中的帕子吃了一惊,不是说是绣给林文轩的么?怎么会在父亲手上!瞥眼去看婉君,却见她已盈盈福身给陈正安请安,急忙也随着福了福身子。
陈正安看着婉如的装扮不由皱眉,穿戴如此整齐,分明是要出门的样子,沉声道:“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哪里?”婉如如何敢说要去见林文轩?咬着唇垂头不语,婉君却轻笑道:“爹爹来的正好,六妹妹来找我给她派马车,说是和林公子约好了要去挑些首饰做聘礼呢。”
“胡闹!”陈正安眉头皱的越发紧了,看着婉如训斥道:“莫说你与他还未正式定下婚约,即便定了,哪有未出嫁的女子私自出去与男子约会的?还穿的这般花枝招展的,简直不知廉耻!我已经不追究你与他在园中私会的事了,想不到你越发得寸进尺!”
婉如被训斥的脸色苍白,余光瞥见婉君微微勾起的唇角,心下暗恨,咬牙道:“多谢父亲教诲,女儿知错了,好看的小说:。”
陈正安眼睛扫过她,“知道错了还不给我回房思过!以后不得我的准许,不许你出大门一步!”
“六妹妹也是情不自禁,爹爹不要过于苛责了。”婉君淡淡道,状似劝解,却让陈正安怒火更盛,冷声道:“情不自禁?小小年纪不知道孝顺父母,勤习女红,就知道些情情爱爱,《女戒》《女训》你都读到哪里去了?你立刻回房,好好思过!”
婉如本还想找个由头求着父亲让自己出去,被婉君这么轻描淡写的两句话,惹得陈正安连声责骂,婉如无奈,只好带着红云和红云不甘愿地回去。临行前趁着陈正安不注意,死死的瞪了婉君一眼,婉君却淡然一笑置之不理。这几日见多了婉如的白眼,她反倒心里踏实了,如今婉如夙愿达成,若还是一味的对自己卖乖讨好,心机才是真的深不可测。
赶走了婉如,陈正安对着婉君倒是和颜悦色了起来,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婉君的所作所为他也是听在耳中,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