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看你们兄弟俩斗来斗去,都是自己的孩子,他就舍得?”赵青鸢故意那安崎南的身世刺激他。
安崎南确实也低下了头,嘴角转而挂着一份无可奈何。赵青鸢还真以为他在伤心的身世,可殊不知安崎南伤心的是当初他手刃了自己的父皇。这才是他永远抹不掉的痛。
“青鸢,以后别横眉冷对好不好?我现在不是以虢隆朝皇帝的身份和你这么说话,而是以一个朋友。但愿你能把我当作朋友。”皇帝永远都是最孤独的人。原本安崎南还有一个儿时见过的赵青鸢相伴,可如今却只是一个皮囊摆在自己面前。
好在这个皮囊也有那么一点像原来的赵青鸢。诡异的红瞳眨了眨,又泛起了璀璨的流光溢彩。
“你这么说是不是想气气安溪南?”赵青鸢很不客气地戳中了安崎南的伤心处。
本来好好的气氛,被赵青鸢这么一句话又弄得跌入了冰冷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