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了。
严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偏心了,也对着李之观道:“之观,你也过来看看,鉴定一下。”
李之观心里没有任何高兴的神色,总觉得这是一种因为唐玉才施舍给他的。
唐玉和李之观走到了严奎的前面。
是一个年约七十多岁的老人拿来的瓷瓶。
李之观小心看了一眼唐玉,这一次不能让唐玉抢占先机了,伸手接过二叔公严奎递过来的瓷瓶,认真而严肃的观摩了一番说道:“乾隆的官窑粉彩瓷瓶.......不过有些差异,应该是仿制的,通常我们典当行见到的有粉彩九桃天球瓶、粉彩鹌鹑天球瓶、黄地粉彩缠枝花卉碗,各种色地的粉彩缠枝花卉瓶、花觚以及镂空转心瓶、镂空套瓶、紫地粉彩爵杯,众多仿品中有粗细之分。粉彩九桃天球瓶可谓高仿品,造型、色彩、纹饰都已达到逼真的地步,非常精美,是一件可收藏的现代珍品。与传世品相比,主要缺点显得过于漂亮。其他仿品中有的显然颇费工时,如转心瓶、交泰瓶、爵杯,但与传世品相比差距很大,显得板滞粗糙。”
“小伙子,你是说我这粉彩瓷瓶是仿照的?”那个老人火气上来,一副吃人的样子。
李之观有些皱眉,说道:“是的,这一件粉彩瓷瓶造型的整体结构比例不谐调,虽然高度或口径与书本上的尺寸相同,但器物腹部的弧度不准,有些缩小。而且胎体有的过于轻薄,还有的为了表现是旧物,在器物底或罐的口边涂抹一些灰褐色的泥巴。作旧痕迹突出。”
李之观话落下,示威性的看了一眼唐玉,心里冷笑,不是只有你才能鉴定的,老子也可以鉴定。
缺你一个没什么不可以的,我也有这个能力当鉴定师,贺文轩的首席鉴定师是我李之观的的,不是你唐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