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尔敦看着自己的侄子,心里喜爱。也顺了景宸的话,住了两日。只是府里的两个格格还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通房侍妾,总在她跟前走着,她不耐这个。不理这些满有其他心思的人,她又去了对面廉贝勒府。
郭络罗氏看着俄尔敦,只两人拉着很是高兴。只是等俄尔敦要走的时候,看着这么四通八达温文尔雅的八爷胤禩,竟然也不说虚话。只是跟着浅浅几句,比胤禛的表现还要淡薄。俄尔敦做了个鬼脸,一手拉着郭络罗氏,故意的一脸蔑视道“真是小气的男人。”
乌拉那拉氏为之,同样的含唇一笑。郭络罗氏却是一脸的绯红,很是欢喜又是骄傲似的神情,看着胤禩的双眸,也是含情脉脉不已。俄尔敦见此,这才撅嘴在郭络罗氏的腰间捏了一把,先走开上马车道“也不看看地儿,我还是个姑娘呢。”
说完,俄尔敦钻了进去就走了。
胤禩却是不怕这个,拉着有些别样风情的郭络罗氏和胤禛及乌拉那拉氏走了。乌拉那拉氏不是不羡慕,要知道胤禩那样的人,又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强势的偏爱,府里更是只有一个女人。不管以后怎么样,可至少有这么一段的好,她也无憾了。可是她和胤禛,都是顺着章程来,没有任何的完全感情交际之故。于此,她也犯不着因了这个,还心里不痛快了。
何况胤禛的性子?乌拉那拉氏只是看着两人走了,这就转头看着胤禛。
见姐姐走了,隔壁的一对也这般情谊走开,。胤禛晓得他冷冷的,旁人见了都叹乌拉那拉氏的贤惠。府里安静与否,他了解。又刚好期盼多年的嫡子有了,他也有了后。想此,露出了几乎比着以往,是天地之别的莞尔一笑。
胤禛长得不差,加上这么特意的一笑,去了平日的冷意,乌拉那拉氏一愣。看着胤禛这般,她心头一软,跟着一笑,两人一同回去了。
方才俄尔敦走的时候,乖巧的弘晖竟然闹腾,好似是知道了一般,一直看着俄尔敦。便是旁人抱,她都不肯依。如此想着,乌拉那拉氏莫名的,觉得不过一时刻罢了,她却对着孩子是想念得紧了。
只说一连几天,俄尔敦呆在了雍贝勒府里玩耍。哈日珠拉在那日之后,次日看见了景宸虽然莫名的摆起了莫须有的架子。等过后因为景宸看着,她便安静的养神,时间久了,过了那股气,两人又和好如初一般。甚至是病躯之身好点,偶尔见到了景宸,也是精神刚好足够,让她殷勤的很。
有时候难受了,景宸逼着她歇下,她也不肯。偶尔咳吐了之后,景宸只当是不知道的,让她们继续遮遮掩掩的把巾帕都收了起来。有些东西,即便面上不显,但那个问题,却始终的存留着,没有变化的。为的,只是自欺欺人,大家瞒着心里好受点罢了。
待俄尔敦回宫就去了慈仁宫,请了安后回了景仁宫,发现竟然只剩下了一些奴才罢了。只是稍稍一问,就跟着去了长春宫。
哈日珠拉正一脸悲戚,捏着鼻子没有形象,一手甩着巾帕企图散去空气中的那股子浓浓的中药味儿。嘴里喊着蜜饯,她却还是觉得打心眼里的发苦,含着什么都是无用似的。可是景宸可不管她,知道哈日珠拉把药吃下去了,她便放心了。
哈日珠拉扁了扁嘴,就听着外头的通报声,竟也是轻扬明亮的响起道“固伦端静公主到。”
两人一怔,景宸是因为怎么连着门外的奴才,都这般的欢喜。看着哈日珠拉同样一怔,转而便是狂喜一般,立马有了精神似的。脸颊看起来气色也好了,双眸清亮起来。干巴巴的望着外头,想着第一眼就看见俄尔敦。
两个人倒像是嫡亲的母女似的,景宸心里微微一酸,就看着俄尔敦大步的走了进来。甩开了帘子,头上的流苏穗子更是晃晃荡荡的,好似是秋日里由风吹起的路边小草儿。那样的纤细随风而去,看着让人心里都要一软了。
俄尔敦一进来,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景宸和卧榻在床的哈日珠拉。
顺着行礼,道“额莫万福,额娘万福。”
哈日珠拉的面色,比之前怎么掩饰的菜色都要好多了。俄尔敦看着心里一松,又是欢喜的对着景宸的道“还是额莫有主意,不过两天,可比我一个月里每日赶过来的要强。瞧额娘的面色,竟是红润好看了。”
哈日珠拉听此,俄尔敦把功劳推在了景宸的身上。虽然是莫名的好了,可想她之前撒了气,之前又因此不肯说话。如今转过头来,终于有些起色了,她却是使了法子都让景宸有意的,根本不理她。她心里不乐意了,景宸听着也是眉头一蹙,看着哈日珠拉一脸土色,再看俄尔敦喜形于色的模样,景宸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站了起身来拉着俄尔敦上下前后的瞧了两眼,最后睨了一眼道“怎么玩了两天,回来这么冒冒失失的,一身霜重,也没有换一身衣服?”
俄尔敦不在意的道“等不及了,回去的时候不见额莫。一听是来了这里,又惦记着额娘安好,便急急忙忙的来了,那还顾得换什么?”
景宸却是推着俄尔敦往外头走道“你在宫外头进来,怎可以没个收拾?赶快让人带衣服来,你就在这里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