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挺。
“喔,捅到最里面了,捅穿了……”
叶诗诗痛呼着,感觉身子都要被撕裂,但身体中却涌现出更强烈的快感,一瞬间,便欲仙欲死,飘飘欲仙。
华天龙自然加进力气,更加勇猛精进的挞伐着,直干得叶诗诗大声媚呼呻吟着。
一时间,**激荡,春色迸发!
“呜呜……天龙,我不要了!我够了,不要了……”
“我还没够呢!”
“不要,啊啊啊……我要死了,又要来了……”
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对话,猛烈的啪啪啪声音,总算停了下来,似乎突然被掐断。
好半晌,男女双方都发出了一声透出灵魂深处的欢愉,声音彻底平静起来。
精疲力尽,瘫软如泥的叶诗诗,上气不接下气的伏在华天龙身上,将华天龙依旧缠得紧紧的,不曾让华天龙的坏家伙从她的花径里出来,继续感受着那还在坚挺灼热的湿度,那花径里面,被浇灌的满满的充足感觉,无比幸福满足的闭上了眼睛,竟然就这么睡去。
华天龙却在极尽欢愉过后,还保持着清醒。
虽然外面天色已晚,与叶诗诗的这一场盘肠大战,持续了一个下午,又持续了半晚,直到现在深夜,一次次的喷薄,让养精锐蓄了许多,期间只与谢子媚激情过一次的华天龙,现在也有种被榨干,精尽力竭的感觉,但同时另一外满满的快感充斥着整个身体,格外的满足。
正是修行房中术的好时候。
这时候,男女双方的阴阳精元,已调合浓郁到了极致,周遭的环境也极为适合。
身为女人的叶诗诗,有着天生的对于阳元之精的承载能力,只需要稍稍运转房中术,之后便可以将留在体内的阳元之精,尽数吸收,改善体质。
身为男人的华天龙,却必需趁着激情余蕴的这段时间,将调和了的阴元之精,从叶诗诗的身体里,吸收过来。
因此,华天龙还保持着清醒,正无比陶醉满足的运转着房中术。
感受着一丝丝的神奇的能量,从下身那被叶诗诗的花径紧紧包裹着不放松,极为温暖湿润的地方,传入自己身体里,居然让自己最后未愈的一两成顽固伤势,都开始加速愈合,华天龙不禁大喜。
阴阳调合之后,这最后阴极生阳,阴极生阴,经过真正调合生产生的阴阳精元,可是比整个过程中,来自对方的异性精元,还要神奇有效的多。
看来叶诗诗真的憋得太久了,身体里的阴元之精也积蓄的太久了,今天这一次,居然释放出了这么多这么精纯的阴元之精。
华天龙大笑,一边加速修练着房中术,并用从两人结合处,叶诗诗身体那里得来的能量,自疗愈合着伤势,另一方面,看着叶诗诗疲劳的睡去,伏在自己身上,白嫩嫩的脸蛋贴在自己胸膛上,都被挤得变形,口水都从被挤歪了的脸蛋里,一丝丝的流出,亮晶晶的,秀气漂亮的眉毛还在睡梦中不时一蹙一蹙的,似乎在睡梦中,都能感受到疲劳,以及那里的不适,其他书友正在看:。
华天龙不禁柔心大起,越发的怜惜疼爱叶诗诗,扶好叶诗诗的脑袋,不让她睡着觉,脸蛋被压歪了,温柔的拭去叶诗诗嘴角流出的一丝丝亮晶晶的口水,华天龙这才让华天龙睡在自己怀里,安静的全神贯注修练起房中术。
第二天,与叶诗诗一起舒爽过后的华天龙,神清气爽的回了洪泽湖花园的别墅。
“华哥,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是不是在睡女人,忙得顾不上接人家电话啊?”才进门,便看见杨澜面色不善的嚷嚷了起来。
华天龙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杨澜气得俏脸通红,两眼居然变得泪光盈盈,凄绝的望着华天龙,浑身颤抖,就是说不出话来。
华天龙继续道,“杨澜,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我睡我的女人,你不用这么激动吧?”
杨澜气得,不说话也得说话了,伸手指着华天龙,挣扎着,才吐出一个字,“你……”
华天龙突然一笑,大步上前将杨澜抱在了怀里,捏了捏杨澜的脸蛋,宠溺的道,“傻丫头,开玩笑的啦!看你看愤的!”
杨澜大眼睛中依旧泪水盈盈,一时半会儿泪水还回不去,只好仰起小脸,紧紧绷着,一面装作生气的模样,也面也不让泪水流下来,委屈的道,“讨厌,华哥!你怎么跟人家开这样的玩笑啊!不知道人家很在意你吗?”
很在意我,让我就玩不成别的女人,这怎么能行?看来现在你还接受不了我玩别的女人啊,哪怕现在你都不是我的女人!
华天龙心里想着,方才这番举动,也算是一种对杨澜态度与底线的试探。
很可惜试探到的结果不怎么样,还弄得杨澜很伤心很气愤,让华天龙看着杨澜这张被气红的小脸,格外的怜惜不忍,忍不住便想好好呵护宠溺。
也委实是杨澜长得太漂亮可爱,玉一般粉嫩白净的皮肤,精致完美的脸蛋,水睛般明亮透澈的大眼睛,还有那纯真率直的性情,没有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