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门熟路的,手法非常老练,分析认为这人很可能就是以前曾经抢劫过寺庙。
第四,访问受害人,都说这人是本地口音,四十多岁,分析认为他就本县人。
这样,情况就出来了,这是一个曾经因为抢劫寺庙被判过刑年龄四十多岁的本县人,范围一下就缩得非常小了,这就非常好办了,因为我们刑侦大队情报队都有被处理判刑人的资料,不但有相片,还有指纹。”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们又是按图索骥,进行辨认,对吗?”婉芳高兴地问着。
“你这思路是对的,但是还有更快更简单的方法。你注意到没有,我刚才说了,我们技术队郑队长在现场提取了作案人的指纹,我们只要将这些人的指纹调出来,一对就行了。
听完我这么分析,专班的几个人非常兴奋,感觉案件就马上要破了,一起赶到情报队办公室,大家齐动手调取资料,这符合条件的人不是非常多,这一比对甄别,指纹就认定了!他叫董瑞海,男,1954年生,我们县花牌镇太平村董家湾人,1991至1996年因为抢劫寺庙被判刑,果然和我分析的基本一致。
下午,我们赶到花牌镇将董瑞海抓获,目前正在审查。我本是想留下来继续审查的,但是张局长说要我注意休息,要保护人才,不要我参加审查,因此我就回来了。”
“听你一说,这破案真是简单啊,这会分析,有思路,工作就是简单!”岳父感叹着。
“儿子,你领导这么的关心你,你一定要好好工作,不辜负领导的关心和爱护。”岳母说着。
“妈,我会的,我会努力工作,用优异的成绩回报领导的关心和爱护。”我认真地说着。
“这么想就对了,儿子,我们母子喝一杯。”岳母赞赏地说着。
喝完了酒,我又说道:
“爸妈,我吃饭完了,还要到局里去一趟。”
“你有事啊?”婉芳问道。
“单位给我分了一间单身宿舍,技术队的几个人帮着我将东西搬进去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整理下,我想吃饭完了,去看看。另外,我刚到技术队,对刑事技术还不是非常熟悉,我也得抓紧时间好好学习。”我回答着。
“怎么了,你不准备在家里住吗?家里好好的,你干吗不在家里住啊?!”婉芳红着脸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急切。
“单身宿舍,只是我临时休息用用的,这么好的家,我干吗要住在那里啊?!”我笑着说道。
“你说清楚嘛,吓我一跳。”婉芳嗔怪道。
岳父、岳母哈哈大笑起来,婉芳脸sè就更红了。
“你们笑什么?不准笑!我等会就陪着阿流去,陪着他一起看书,然后再一起回来。阿流,我们快吃饭,吃完了就去,我得看看你的宿舍去。”婉芳扬起头说着。
“儿子,还需要从家里带rì常用品或者其他东西去吗?”岳岳母停止了笑,问道。
“这个都有的,要是需要的话,以后再说吧。”我回答着。
岳母点了点头,岳父又将杯子端了起来,说道:
“那我们就喝个团圆酒。”
酒喝完了后,大家又吃饭。
我和婉芳一起打开单身宿舍二楼209房间的门,开了灯后,里面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婉芳马上就动手,将床铺好,又将东西摆得整整齐齐,非常有顺序。
做完这一切,两人又到我办公室。
给婉芳倒完了水,我说道:
“芳,你先坐坐,随便看看书什么的,我到一楼去看看审查情况,马上就上来。”
婉芳很乖地点了点头。
推开审讯室的门,我走了进去,发现刑侦四杰和柯尊平组长、卢建设在里面正在审查。
大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准备坐下来,谈组长却说话了:
“疯子,你们几个负责看守,我和李队长、柯组长上去有事。”
疯子点了点头。
在谈组长办公室里,大家简单地寒暄着,抽着烟,谈组长先开口了:
“李队长,张局长不是说叫你回去休息的吗?你怎么跑来了啊?”
“我晚上也没有什么事,就到办公室来看看书,顺便看看审查情况。”我回答着。
“审查不是很理想,不管怎么问,董瑞海都不开口,简直象个哑巴一样的,我们等晚点再动手!”谈组长说出了方案。
“还等什么啊,直接动手得了,让这老头见识见识你们刑侦四杰的厉害!知道什么是一指弹!”柯组长笑着说道。
“张局长多次提醒我们要文明办案,下午又说要依法办案,这领导的话,我们总是要听的,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随便出一指弹了。”谈组长说道。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李队长,你有什么好的方法没有?”柯组长问道。
“你们对付这种有前科的人非常有经验的。”我推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