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按照我的思路破案了吗?”婉芳吃惊地问着。
“思路是你的思路,但是,方法不仅局限于你的思路,好看的小说:。”我回答着。
“那你继续说。”婉芳说着。
我们又喝着酒,我则继续说着:
“这销赃耕牛的,除了屠宰户外还有一群人。”
“牛经纪,肯定是牛经纪。”岳父的声音。
“爸,这个你也知道啊?”我有点吃惊。
岳父点了点头,说道:
“我和你妈插队那阵,在农村呆了一段时间,对牛经纪。我们是知道的,他们每天穿乡进户的,俗称‘打牛着’,在农村比较活跃,我们插队的牛,基本上就是靠牛经纪来置换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
“的确,牛经纪在农村非常的活跃,他们掌握了各村各湾的耕牛情况,就从中做生意。对这一群人。我们刚开始也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但是,婉芳的思路是正确的,在对屠宰户排查无果的情况下,我们就将重点放在这群人身上。”
“他们每天穿乡进户的。你们怎么找啊?那多麻烦。”婉芳说着。
“他们是穿乡进户的。但是有规定的日子在一起集会。我们就在他们集会的时间赶了过去。你还别说,那阵势非常的大,几十头牛都在。附近几个乡镇,甚至外地的牛经纪都过来了。
我们和牛经纪的主事人纪师傅联系后,通报了有关情况,他积极地配合我们的工作。根据我们事前的分工,由阿俭组长负责说明情况,介绍有关耕牛被盗的事,又由各被盗的耕牛户上去说自己家牛的特征,阿俭组长最后强调,说帮着销赃耕牛是犯罪行为,如果一经发现,一定要严惩。”我继续说着。
“那你在干什么啊?”婉芳问着。
“我们几个人则在观察着牛经纪的反应,果然发现了问题。”我回答着。
“发现了被盗的耕牛了?”岳母问道。
“这个倒没有,但是,我发现其中有一个牛经纪神色不对,非常的紧张,阿俭组长说要严惩时,他脸都白了。”我回答着。
“这个人反常,得好好查查。”岳父说着。
我点了点头,又说道:
“我们问了主事人纪师傅,他告诉我们,这个人叫毛建平,山铺人,牵了不少新牛来交易,根据纪师傅的经验,有时毛建平牵来的牛,不论是个头,还是岁数,一般的农户都是舍不得卖的。”
“是啊,这牛就是农民的宝,他们对牛都是有感情的,有时卖牛也是将那些老弱病残的牛卖掉,正当做事的牛从来都是舍不得卖掉的。”岳父的声音。
我点了点头,往下说着:
“我们到山铺去查毛建平,正好他们派出所的阿朱组长有个表叔就是和毛建平同湾的。我们本是准备问问毛建平情况的,阿朱组长表叔老毛一到派出所,我用了点技巧一问,就问出情况了。”
“什么技巧?”婉芳来了兴趣。
“我就随便问了老毛,我说,毛建平的牛来路不正吧?”我回答着。
“你是故意这么问的,对吗?”婉芳的声音。
我点了点头,又说道:
这老毛听我这么问,就感到吃惊,睁大眼睛,随口就是一句,‘这个你们也知道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哈哈,这下试得好!这下有戏了!来,儿子,我们喝一杯!”岳父笑着说道。
“案件就这么破了?”岳母笑着问道。
我又摇了摇头,继续说着:
“这个老毛啊,只抽我递上去的烟,什么情况也不说,问急了还发火。这阿朱组长也帮着我们做工作,但是,老毛就是不说情况。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将老毛送回家。”
“就这么完了?!这怎么能就这么完了啊?!你们得问老毛情况啊?!”婉芳急了。
“我的好宝贝,你难道还想对老毛刑讯逼供啊?”岳父笑呵呵地问道。
“不刑讯逼供,也不能放他回家啊,非得要他说清楚不可。他这人怎么这样的啊,知道情况还不说,一点正义感都没有。”婉芳还是在着急。
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儿子,你继续说,你们是怎么让老毛开口的。”岳母说着。
“我和阿俭组长到他家上门去了三次,但是老毛都没有开口说情况,只是抽我递上去的烟,大口大口地抽着,一根又一根地抽着。”我回答着。
“你们三顾茅庐都没有打动他吗?!”婉芳吃惊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我们去了三次,的确是有诚心,但是,我们方法不一定对,这三次,我发现了一个特点,那就是老毛喜欢抽烟,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大口大口地抽烟。”
“对,给他送烟!”岳父高兴地说着。
“爸,我们也抽支烟。”我笑着说道。
“好好好,我们边抽烟边喝酒。”岳父爽快地说着。
“冯所长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