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七爷早不来晚不来,为何会偏偏等到今天我有客人了你才过来?”
朱正春稍稍侧头,并以眼角的余光瞥了眼身旁的柳姑娘,答非所问。“张大哥,论形势,你们有县衙做靠山,而我有全城北的百姓做后盾,两者博弈,可以说是不分伯仲;论实力,这王耀祖只要恩威并施便能轻轻松松的让那些有钱的大户跑来买你们的屋子,且先不说这些大户们有没有胆量过来试一试这趟浑水的深浅,就说城北的这些百姓们,一旦他们不会买账,那你们的这些屋子买了去,也多半等于是打了水漂;论交情,我与张大哥之间也算尚有一份切磋之谊,就冲这份情谊,咱们今天就把话往敞亮了说,含糊不得,也绝不勉强。”
先前只以为他是身手不错,想不到今天他这嘴皮子也是厉害得很!张青心里戏谑了一句,说道:“七爷但讲无妨,绝不勉强!”
“爽快!”
朱正春整了整衣袖,气定神闲的说道:“从老薛开始,我差不多就间接的与袁爷杠上了。虽说如今老薛死了,可他留下的那个土办法还是挺管用的。三天后,在距离城东县衙最远的地方,咱们各自叫好人,叫足了人,新帐老账一起算,来一场刀子对刀子的较量。谁输,谁离开城北,永不踏足!”
“那就是城西喽!”
张青满脸淡然,而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更是玄妙,似问似答,叫人捉摸不透。不过,在朱正春听来,张青是代替袁爷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