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可去六大势力的,咱们这般品性,定然不会在收咱们,官门自也不会再要,只能去一些二流的江湖门派了,这可是配上一辈子的事,还小么?”
“说得对,谁要是泄露,剩下的七人只要活着,就追杀他到底。”
叶文见群情激奋,探讨热烈,也不说话,只在旁边笑着、听着,任由这八人去讲,好一会之后,终于等到了安静,他才道:“诸位师兄弟有此信念和决心,又怎会怕此事不成,对付乘舟不过是第一步,教训了他之后,在野外猎兽时,就要有六字营的好看,我知道诸位和乘舟矛盾未必有多深,大都是乘舟失踪之后,和六字营其他弟子接下的矛盾,诸位相助我叶文、相助我十字营对付乘舟,那叶文和十字营一定会全力配合诸位对付六字营。”
“还是那个问题,我们三人又无法和你们一齐猎兽,对付六字营的时候,我们又如何能出口恶气。”
景坚在这个时候插话道:“早不是说了么,我们找了六字营的麻烦,还要让他们有苦说不出,自然会抢了他们丹药、兽材,到时回来分给你们,或是折算成玄银分给你们。”
“可还是没有亲手揍那司寇来得痛快。”
“就是,罗云给老子的痛苦。老子永远记得。”
“姜秀那妞儿不屑理我,我也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啰唣个屁,玄银不少分你们,又不用你们在外出力,这等好事,你们还想怎地?”八人之中,高虎算是已经铁了心要和叶文合力了,这时候自也帮着叶文说了两句。
他一开口。就有人附庸道:“正是如此,还啰唣什么,明日揍了乘舟,就让你们多踹他几脚,他反正也是六字营的,你踹他,他那些兄弟也会不痛快,就当解恨了。”
高虎在这八人中,战力算是比较强的。好几位弟子都想要和他结交,如此自然会帮他说话。
那三位见众人都这般说,心中就算还想着抱怨。却也只能作罢。毕竟他们也不想退出,能有机会揍那乘舟,总是好的,且之后对付六字营还能分些丹药或是玄银,说不得夺了六字营弟子的灵宝,拿来化入熔炉。得到灵材,更是爽快。
一顿酒食吃下来,已然过了子时,众人灵元醒酒之后,便又分散开来。一个个分别出了酒肆,随后才是景坚离开。而叶文则走在了最后。
回到十字营居所自己的庭院之内,叶文便见到那几位新来的弟子都过来了,自然是白蜡方才找到了他们,一起回了十字营。
叶文这便将明日晚间对付乘舟的计划详细的说给了他们听,每个人如何动作,谁站在什么方位,都一一提醒了一遍,这些话,方才在酒肆时,也是和那八人细细商议过后的结果。
…………
宁水郡北,青鸾山麓脚下,一乘瘦黄马上,一位灰袍女子坐在上面,慢悠悠的挥动这马鞭,驾驭这马前行。
女子体态略微丰盈,瞧上去二十七八的模样,肩上挎着一布袋行礼,腰间还挎着一个葫芦,若是白龙镇的人瞧见,定然会认出,她就是这些年教了白龙镇所有孩童的女夫子,为了白龙镇许多家人疗病的女夫子,还帮了白龙镇赚了不少银钱的女夫子紫婴。
数日前,紫婴从老聂那里得知谢青云无事,心中自是高兴之极,两年来的压抑也是一扫而空。
事情已了,她留下了几年的银子给了谢宁夫妇,傍晚的时候,留了一封书信放在学堂之内,便悄然离去。
这一夜几个时辰的狂奔,终于到了青鸾山下。
“小狐狸,来了。”紫婴骑着黄瘦马行进了没多久,就见到前方树下,盘膝端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聂,准备好了么?”紫婴微微一笑,问道。
小狐狸,是老聂面对他和夫君钟景时,对她的称呼,如今两人相处时,也是这般喊她,老聂比她和钟景年岁都要大上许多,每回听见老聂这般叫自己,紫婴就生出了一种亲切之感,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她不再需要自己一人闯荡江湖,到处落脚。
“自然好了。”聂石说着话,一跃而起,跟着长长的吹了一声口哨,一匹通体好似黑炭一般的矫健马儿从林间跑了出来。
“咦,这不是烈武营的宁水郡分堂堂主的马么?”紫婴瞧得清楚,这马脑门上的一簇黑色烈焰的标识,这黑色烈焰和马儿本身的黑色相融,若是没有眼力,根本看不出来。
“正是,你要远行,自要用上最好的马,我便盗了它出来。”聂石全无任何情绪一般,淡漠道:“雷火马中的翘楚,骑上它,不过三个时辰,你就能赶到洛安郡地界,再向西走,去那禹江,没有人能够认得出这马是宁水郡烈武分堂堂主的马来。”
紫婴见聂石说得郑重,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堂堂兵王,当今右丞相、三艺经院总院院首钟书历的弟子,书院的教师夫子,竟然偷马,说出去,也太又意思了。”
紫婴本就是妖灵,性情活泼,偶有乖戾,做了夫子,才不得不露出一副稳重形象,这和聂石相处,却又回到了本性,也没有任何顾忌。
“夫子又如何,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