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丸,颜色呈黑红之色,阵阵丹香飘来,让人闻之舒爽。
大王吩咐手下分发了下去,不稍片刻,寨堂外便站满了人,他们的手里捧的黑红色的丹丸,仿佛捧着自己的命根子,这些人都是从山匪里挑出的好手,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只要这三百人撑过了这段时间,等到阵法形成,便可将统兵一网打尽。
山匪们陆陆续续的服食了丹丸,丹丸入口即化,顿时,一股炙热到极点的药流顺着喉咙往下灌,不多时,整个身体仿佛在烈焰中燃烧,站在寨堂前的几百人都面色涨红,手臂上的经脉战栗似的股动着,一个个山匪躬着身体,手臂支撑着地面,立于寨堂门口的大王面色一惊,旋即脱口而出道:“难道那丹丸有问题!”一想到这,嘴角不由抽搐了起来。
然而不消片刻,服食丹丸的灼热感就消失了,山匪们活动着自己的身体,竟然感觉到一丝陌生,体内的血液流淌着,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从身体深处传来,大王看到这,用手抚了抚额头,舒了口气,脸色也缓了下来。
然而这群山匪没有见到的是,在一座寨屋的屋顶,两位黑袍人正低头看着寨堂那边的景象,其中一位黑袍人轻笑着说:“服用了燃血精还这么高兴,当真愚昧的可以。”另一位黑袍人话语冷冷道:“等到效用一过,他们就知道了什么是生不如死,燃血精啊,哪怕修行人也不敢随意服用。”
“能在死前显显威风也是不错,至少比窝囊一辈子要强。”一位黑袍人说道,他的视线不再望向寨堂,而是看着头顶乌云滚滚的天空,天色阴沉如遮黑幕,不时有电光划过,如同天空的一道缺口。
“阵法也快完成了吧,这一步也算走完了。”黑袍人望着天空,嘴边喃喃道。
此时在总寨外,已是杀伐连天,血流满地,将近四千名统兵挥舞着手中染血的军刀,嘶喊着朝着寨门冲去,寨门口亦是有着大片的山匪,手里舞者各式兵器,怪叫着冲上来,两两相争,那条战线就像是绞肉机,两边的人马不停的倒在血泊中。
此刻战事胶着,张恒在后方看着前面的战事,手掌紧紧的握着腰间的刀柄,这是将士上战场的习惯,总是紧握着刀柄。
乘虚大师静静的坐在马鞍上,远处战场的血腥味随着风飘来,他的目光依旧是淡淡的,手开始抚着胡须,然而不待多时,远处的寨门口陡然传来了密集的惨叫声,同时伴随着肌肉骨骼撕裂的声音。
“怎么回事,快前去探查!”张恒都统眼望前方,面色惊道。
此刻的寨门大开,几百号山匪汹涌而出,手中提着明晃晃的利器,仿佛山狼展露着獠牙。这群人气势汹汹,面色因为兴奋而涨红,颈脖上青筋毕露。
这群人一出现都大开杀戮,原本隐隐压制着山匪的战场陡然转变,这几百个山匪宛如恶狼,锋锐的利器狠狠的撕裂开统兵的衣甲,鲜血溅向半空,其他方向的统兵表情惊骇,霎时间便有大批的统兵冲上来,想要填补这个缺口,但这些山匪怡然不惧,杀戮更甚,脑中仿佛有火焰不停的在燃烧,只知道一件事,便是..
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