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迟钝,也能意识到情况不对,小璃从被角探出半个脑袋,露出两只清澈的眼睛:“我为什么要好自为之……”只是,延陵逸却再也没有对上她的眼神。
“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只扔下这么冷冷的一句,延陵逸便起身下了床。
拾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衣衫,也不顾是赤身裸体的站在她的面前,然后,一件一件穿上。她什么都见过了,甚至哪儿哪儿都触碰过了……也没什么好遮挡的了。
“我做什么了?”在自己什么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最信任的人给了自己迎头一棒——他不相信自己,甚至不需要再问一问自己。可是,她却想要问他,指名道姓的问他,“延陵逸,我究竟做了什么?!”
“呵呵呵呵呵……”延陵逸笑得越发凉薄了,只不过依旧没有转身看一眼,缩瑟在床上某个角落的小璃。“果然啊,上了床之后,才是你真实的模样吧?啧啧啧,这说话的口气都变得,变得中气十足了呢!”满满的讽刺,小璃听的出来。
其实,只要他转身看一眼,不需要多久的时间去探索,只需要瞬间的一眼,就能看见小丫头眼中盈满的泪水,还有,满满的痛苦。
“我没有做什么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尽管如此,她还是想要为自己辩驳,洗刷硬生生被扣上的帽子。毕竟……那个男人会将她捧在手心。
会在炎热的夏天,静静的看着她午睡,然后小厮般的挥动蒲扇,一扇便是一下午。
想到延陵逸的好,小璃硬生生噎下了心疼的闷痛之感,软着说,“就算你要生气,好歹也给我个理由啊……我,我总觉得自己被膈应在中间,上不去,下不来……”
“那种感觉……真的好难受。”眼泪似乎要收不住的往下掉了,哭泣是最怯弱无用的人才会做的事情,止不住哭,那就止住自己的话吧。
等不哭的时候,再慢慢的说,细细的说,好好的说……也不迟。
“呵呵,够了,我不想听。”延陵逸已经穿好了衣服。
昨晚情动时从这些上面碾压而过,留下了或浅或深的痕迹。穿在延陵逸身上,虽然依旧挺拔,却多了一丝的狼狈。
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去,突然止住了脚步,顿顿的,凉凉的补充了一句:“得了吧,不要装了。能给我下药,你再单纯,也单纯不到哪儿去。呵呵呵……”
单纯的下药?
想想都觉得讽刺啊。
不过说完之后,他却又有些后悔了。一说完,脑海中便立刻出现了她垂着脑袋,一脸郁闷的模样。暗暗嘲笑着自己:“延陵逸,你是中了什么蛊了?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不值得你惦记。”
作为当事人的男主,在春风一度之后,挥一挥衣袖,只留下几根发丝的走了。
徒留一脸诧异与悲痛之色及街道的女主,坐在床边。
两只柔嫩细腻的爪子覆在了双眼之上,粉嫩的樱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她在尽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最后,整个人躲到了宽大的被子之中。只留瀑布一般的长发,在床头轻轻摇晃。被子中鼓起的一块,轻轻的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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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你怎么一大清早跑我这儿来了?”延陵尧第一次见延陵逸这么颓然的模样,不由得上前细问情况。
延陵逸一脸受伤,“小璃,给我下药了。”自己跟小尧差点争抢起来的女人,居然是个这种货色……是不是该庆幸一下,是自己先得到了她,才没有让小尧受到伤害呢?
“不会吧?”延陵尧听着只是当做笑话来看,小璃那种单纯可爱的女孩子,怎么会给哥哥下药,更何况,是春药那种东西。“哥哥细查了么?”延陵尧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还没有,我不敢查。”延陵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我怕结果,不尽如人意。反而,伤的更深。”
这番言论让延陵尧笑了笑,他是真的觉得好笑的:“哥哥,你不查,紧紧凭借着自己的猜测来认定一切岂不是对小璃的不公平?就算不不查,你自己认为的结果也是坏的,就算是查出不好的那又怎样呢?最坏,也不过如此了吧?跟小璃相处了这么久,哥哥对小璃的认知真的就只要这么一点点么?浅薄到可以随意怀疑的程度?”自己奇谋睿智的哥哥的脑子是装到哪儿去了?“哥哥既然怀疑是小璃在自己的茶水中下了药,那干脆让林峰去取了那壶茶,详细的查一查,那样岂不是简单?”
延陵逸恍然睁大了眼睛,小尧考虑的要比自己周到太多了,在情感面前迷糊了双眼,所看见的东西,要比一个圈外人迟钝的多。
好吧,此时的延陵尧自己被默认为圈外人了,包括他自己。那两只都已经上床进行过了最亲密的原始交姌活动……他还能怎么样呢?
延陵尧吩咐了下去,让林峰去靖王府的书房,把那壶疑点重重的茶水,拿出来好好研究一番,最好,能吧它的祖宗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