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脑门子上的汗嗖得滴落下来到脖子上,顺着脖子滋溜地往胸口流去,心中暗暗叫苦,可嘴里却恭敬卑微到:“不敢不敢,王爷若愿下榻,实乃是下官之荣欣所致。”
“那就这么定了,一切从简,这几日本王就随意在府上逛逛,也可弥补下遗憾。”来人不阴不阳地说了几句之后,一阵冷笑,便转身跨出门去,那精壮的猛汉也立即随身护送出去,门外的侍卫也在片刻内撤的无影无踪。
齐老爷看着一群人离开,腿一软便瘫坐在地上,他没有心思去估计嗷嗷喊痛的福伯,也没有精力去对付叨叨念他没有良心,不是男人的三娘,他心里只被来人那句话里的“遗憾”两个字摄住了心神,差点一度屏气过去。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湄尔啊,你这个孽障,”他面色灰白心里绝望到,“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景王爷,他是出了名的心胸狭窄,妒名在外。完了,完了,我们齐家上下二十七口,都要死在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