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妹紧张。
武尘安慰兰花妹:“我不紧张,你紧张什么?”
木屋饭馆,两人吃饭,武尘苦想支开兰花妹的理由,眼睛一亮,有了:“兰花妹,我想看看官府的人怎么处理男人的尸体的?你去莫宇山庄等我,要是莫宇山庄动乱,你能帮上忙的尽量帮,对方的实力太强大,保全自己为上策。”
祈兰花夹的牛肉,停在嘴边:“你去很危险,官府的人捉你,你脱得了身吗?怎么处理尸体有什么好看的?要去一起去。”
果然摆不脱兰花妹。
吃饱出来,武尘神色忧郁。
心敏感的祈兰花捕捉到,说:“好吧,你一定要来。”
祈兰花一身白衣,飘然入巷,消失在武尘的视线尽头。
武尘心喜,警惕四望,迈开步子,快步走向古港,雾气沉沉,红色的灯笼没亮,门关着。
武尘敲门,门开了。
蝶燕让武尘进屋。
门关了,武尘警惕四望,怕有埋伏。
来这里是担忧蝶燕,毕竟杀人了,杀人偿命,官府追究,蝶燕是死罪。
这非常时期,蝶燕的人身安全有很大的危险,她肯定不止偷一人的金币,男人杀她,被偷了金币的其他男人也会杀他。
“官府的人不捉你?”武尘在软床坐下。
脂粉浓香。
“和官府的人搞好了关系,官府的人就不捉我。”蝶燕有些得意地说。
武尘明白了,她有胆量一次次偷比她强壮男人的金币。
“为什么做这个?你看起来十八岁不到。”武尘的问题很傻。
蝶燕妩媚的看着红色指甲,红唇微张:“我有一个弟,得了肺病,我爹我娘老实巴交,不识字,一年种田种地,收入不足十金币。”
“在医馆治疗,一次要五金币,家里欠了许多债,没办法,我出来了,挣钱给弟治病,我弟可乖了。”蝶燕擦了眼角,淡淡地笑了。
不知真假,武尘宁愿相信是真,没有生活所迫,没有人愿意干这个。
“在这安全吗?”武尘又问。
“这里很安全。”蝶燕的大眼热烈的看着武尘,脱去粉色上衣,里面有衣,露出一抹雪白,两座山峰傲人,十八岁,青春逼人的年纪。
蝶燕误解了意思:“我是说,在这里你安全吗?你杀了人,不怕别人报复?”
蝶燕穿回粉色上衣,挺挺胸说:“不安全也要干,去年,我有一姐妹,就在这条街,也是干这个的,夜晚,进来一个人,第二天找姐妹,姐妹死了,头被砍成两半,那样子惨不忍睹,我哭了一场,本不想干,想想快揭不开锅的家,我咬咬牙还是继续干。”
“头被砍成两半,凶手捉到了没?”武尘联想到莫财宇的头被砍成两半。
“我们的命如草芥,这案发生,官府的人走走形式查了,没捉到凶手。”
“奇怪,凶手没劫财,也没劫色,官府的人包我时,我问他说的,检查屋里和姐妹的身体,金币在,那夜没和男人发生关系。”
不劫财劫色,仇杀?
“最近,有没有人被杀?”武尘紧张夹杂兴奋地问。
“有,六天前,韩彪被杀,也是一刀破头。”
“韩彪是谁?住在哪?”
蝶燕看武尘的眼神有些异样。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武尘连忙说,打消蝶燕的顾虑。
蝶燕起身泡了两杯茶,身材太完美了,饱满的屁股,修长的雪白玉腿。武尘的下面有了反应,连忙压制,听了蝶燕的话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武尘喝着茶,茶烫,茶香,淡淡地甜,好茶,从远山来,从很远的地方来,从天涯来,喝出孤独,忧伤,怅惘。
“韩彪是新上任的官府捕头,誓要捉拿杀人多起的凶手,凶手的手法多样,唯一的共同点是,一刀杀死对方。上任三天,下午被杀,据说许多人看见,身形鬼魅,一半白,一半黑,飞檐走壁,化为一道流光消失。”
风寂寞有这能力,凶手比风寂寞的武功更高,凶手是谁?武尘迫切想会一会他。
“没人看见他的脸?”
“没人。”
“听说,他拿着一把刀,一把曲刀。”
一把曲刀?一把曲刀,怎么会破头,伤口平滑如镜?
“我在莫宇山庄看见过曲刀。”
“你在莫宇山庄看见过曲刀?”武尘惊愕,一口喝完茶。
“什么时候看见的?”
“三年前。”
“你能不能画出来?”
蝶燕拿来纸和笔,画得传神,薄薄的一柄刀,刀身弯曲,刀柄弯曲。
武尘没问,蝶燕去莫宇山庄干什么,留下十块金币,念诀‘隐,’刀图隐,直奔莫宇山庄。
武尘赶到莫宇山庄,经常在门口徘徊的马管家不在,进入里面,大黄狗不在,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可怕。
在莫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