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条?”一个苍老的,浊气森然的声音闷响,似是从悬浮空中的字中发出,又像从墙顶,地下发出。
“你是谁?什么我犯下哪条?”
铁链‘哗啦啦’响,武尘被拉入铁屋中央,脚下有一个铁炉,忽然,燃烧森然大火,铁炉上有一口铁锅,铁锅里有漆黑的油,想起地狱里的刑罚,下油锅。
莫非,煮沸了油,让自己下油锅?
“无知小儿,竟敢藐视惩戒大师,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天高地厚。”‘啪,’一条漆黑的铁鞭从背后鞭来,一鞭,武尘晕过去,背上一条血迹。
坐在铁椅,手操纵铁鞭机关的宋青烦躁起来,只一鞭,武尘就晕了,没什么意思,爹说,武尘的武功高,惩罚他,要小心为上,必要时,戾狠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地上,惩戒大师毫无意识的躺着,扫了一眼,轻佻一笑,不会想到吧,神不知鬼不觉在你的茶水下药,一个时辰后苏醒,那时一切结束。
按红色圆扭,一桶冰水从武尘的头倒下,武尘醒了。
宋青捏着嗓子学惩戒大师的声音说:“无知小儿,老夫的耐心可是有限得很,别给老夫装蒜,你犯了,盗窃罪,奸淫罪,诬蔑罪,抢劫罪的哪条,被送入过失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