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柴刀。
王开抱起娘,放到内屋的床上,撕破一条床单,缠住娘的头,一块布放进娘的嘴中,要娘忍住。
王开的手紧握刀木柄,使力一拔,刀刃从娘的后脑勺出来,红血如箭从娘的后脑勺飙出,王开的手捂住娘后脑勺的伤口,血从指缝间流出,一手扯起床单,缠住娘的伤口,很快,白色床单被血浸红,不过,再也没有血流出。
床对面有一块铜镜,铜镜纤尘不染,娘惊恐的看着铜镜,铜镜里的娘也惊恐的看着自己。身后的内屋门口,一团大肉球移了过来,黑色的,吐着红色信子。
王开悚然回头,蟒蛇快速移动,王开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从未有过的快,拿起床上的刀,横起一刀劈在蟒蛇的脖子,血从蟒蛇的脖子飙出。
蟒蛇的脖子没断,身子缠住了王开,王开无法呼吸,蟒蛇张开獠牙一口咬住王开的下巴,王开的下巴掉了一块肉。
虽不能呼吸,手还能动,手握的柴刀一刀刀砍在蟒蛇的脖子,只有最后一层皮,再砍一下,蟒蛇的头和身体断成两截。
蟒蛇的身子松了,王开能呼吸了,蟒蛇的身子被砍成了一段一段,搬起石块砸在蟒蛇的头,砸成稀巴,要是能生吃的话,会毫不犹豫的吃了它。
浑身难受,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身上的肉,滚在地,蟒蛇的毒性发作,脸黑了。
蟒蛇攻击王开,王开砍死蟒蛇,姜芙看见了,想帮儿子,可是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见儿子的脸乌黑,知道蟒蛇的毒性在儿子的体内发作,要是不及时救治,儿子会很快死去。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姜芙从床上爬起,颤颤巍巍的进药房,从其中的一个抽屉拿出一包黄色药,用木瓢舀了半瓢冷水到儿子面前,一手扶住儿子的背,把黄色药粉塞进儿子的嘴,给儿子的嘴倒瓢里的凉水,一包黄色的药粉进入儿子的肚中,半瓢凉水也进入儿子的肚中,虚弱的姜芙终于坚持不住,木瓢掉在地,姜芙趴在地,整颗头浸入水中,要死了吗?或许吧,无可奈何。
吃了药,王开舒服多了,抱起娘放在床上,站在铜镜前看自己的脸,脸上的黑色慢慢消失,浮出健康的黄色,爹懂医术,娘也懂医术,幸亏家里有解蟒蛇剧毒的药,不然,今天,自己会死在这里。
屋外的雨渐渐停了,屋子里的水也逐渐褪去,被淹没的家具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