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时代并没有香烟,改天得买杆烟枪才行。
“世子爷,您没事儿吧,要不咱先别琢磨了,先吃饭去?”严正见王梁发呆良久,好意提醒道:“老板娘已经来喊过一次了。”
这话一落,杨松也是这么个意思,一眨不眨的看着王梁,眼睁睁等着他的意思,说实话,这事儿忒有难度,就算放在老爷身上,他也未必想得出什么好办法,毕竟这事转了十八个弯,也波及了十八个人,一个不小心,世子爷就回不了东平。
想明白以后,王梁无比恼火的挠了挠后脑勺,蹙着眉心抱怨道:“我他妈苦逼吧哈的在这小县城里,自娱自乐的摆了一盘自以为是的好棋,他王翰随便扔过来莫清涟这个棋子,这盘好棋就成他棋盘里的一部分啦?”
严正与杨松没接他这话,两人心里好似也没什么健全的主意,他们要是能破解王翰远远遥控着的这一连串好棋,也不至于后知后觉的眼巴巴看着王梁被他当二手长矛使了。
莫清涟一幕沉默的看着王梁,这事与她有不可分拨的关系,只是她现在也是身处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状态,纵然她知道王翰算计她,算计王梁,乃至算计更多的人,那她也没有办法,她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只有等待被人宰割的份,一开始嫁接在王梁身上的希望,此刻如同死灰一样,因为她看到了王梁眼中的抱怨,这说明他也对此事束手无策。
“我怎么就觉的王翰是一条大龙,我就是一条小虫?他要搞我,都不需要直接与我面对的吗?”王梁的确有些受打击,他没有想到王翰是那么难对付的一个人,一开始听说王翰这个人,并且在脑海里浏览一切关于他的信息时,王梁还以为他就是一个古代的纨绔子弟,对付他,只需要稍微跟他转几个圈就好了,然而现在看来,人家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人家的正式对手啊……这他妈就是赤裸裸的无视啊。
眼见王梁有些气馁,严正怜惜的看了一眼莫清涟,狠了狠心说道:“世子爷,虽然事实如此,但是您也不必太担心,这件事老爷也知道个差不多了,老爷传信说,实在不行就顺水推舟,把这莫清涟当成个入宅行窃还要伤人性命的奸恶大盗,把她送到县衙去,然后咱们再跟刑房商量商量,治她个极刑重罪,最后就说这人在县衙里受大刑受不住,疼死了,咱只当是没这回事,不就完了么,老爷说,眼下这局势,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要熬到明年开春,咱们一准能回郡王府。”
“就这馊主意?”王梁闻言,咬了咬上嘴唇,沉吟了片刻,白了严正一眼:“他还真想得出来,这就好比恶人被恶人打了,这恶人竟然还去报官,丢人,丢死人了。”
“世子爷,您怎么能那么说老爷呢,现在这不是没有更好的主意么,不如就退而求次,首先得先明哲保身才是啊。”严正尴尬道。
“明哲保身?”王梁翻白眼道:“明哲保身个屁,你不说神偷门里的门徒都不是人吗,他们要是万一知道是我把莫清涟害死的,还不时刻想着怎么骚扰我,这不是正好合了王翰的意思?”
“不是,还有我们么……”严正底气不足道。
“要是王翰稍微再使个手段,假借神偷门的名义派人来杀我,你那老爷这些年积攒的那点家底,还不都一股脑的扑腾出来了啊,到时候还拿什么跟人家斗。”王梁恨铁不成钢道。
严正哑口无言,良久才叹气道:“其实老爷那边也是没有办法,他为您筹划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您长大了,寻思着明年借着郡王府与别家和亲一事,跟王爷商量商量让您回去的,回去以后怎么说也成正经八本的世子了不是?现在窝在这小县城里算是怎么回事,要我说,咱们就忍忍,现在咱们确实没什么本钱跟王翰斗,还有王翰他娘。”
听到和亲二字,王梁明显一愣,不过他也没有在意,无论是以前的现代还是现在的古代,和亲,都是豪门望族乐此不疲的事情。
接着,王梁没再搭理严正,而是将目光投向莫清涟,挠了挠脸腮开门见山的说道:“莫清涟,想必你也清楚其中的事情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松绑,把你放了,你只当是没有来过迟县,也没有见过我,我也不指望咱们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那种关系,那种关系最不靠谱,再说我也用不着你,咱们以后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善意的提醒你一句,你若认为我只要杀了程晚潮,王翰就能放过你爹,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还有,王翰不就是想要你们神偷门的江湖势力么,正好,这个条件其实无意中就已经成了你爹的护身符,王翰在得不到你爹的江湖势力前,最起码是安全的,或者你就干脆让你爹直接归顺王翰,他要不归顺也没有关系,就跟他僵持着,耗着呗,这就是一场外交战争啊,你得拿得住才行……
算了,言尽于此,多余的话我也不必说,想不想明白那是你的事儿,我这儿好办,你如果想得通,万事大吉,你如果想不通,那就更好办了,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实在不行我就卷银子带着我家四儿走人,天下又不只有宋朝一个国家,北边不是有一武朝么,西边不是又有一西辽么,再不行老子直接去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