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落下,韩国志的脸上已经尽是污垢,脸庞变形的贴在地上,不等他再次嘴硬,耳畔突然想起一声牙齿断裂的声音,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腮部尽木,满是疼痛,鲜血止不住的从嘴角流向地上。
当王梁把脚收回时,韩国志再不敢有一丝妄动,缩在地上抱着头,如同死狗一般,不哼哼半点声音。
接着,王梁从钱袋里拿出三文钱,放在梨子摊上,对那发怔的店家淡淡说了一句:“梨子钱。”说罢,他望了望店家身后的小店,心忖原来古代也有水果店,然后旁若无人的向城西而去。
程玉慈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地上的韩国志,又异常复杂的望了望走远的王梁,她真是越来越望不透这个人了,能飞扬跋扈的把东平首富家公子的三颗牙踩掉,却也能平静如水的替自己把梨子钱付了,他到底什么路子……
想着想着,程玉慈突然想起王梁还未对自己兑现承诺,便赶紧一路小跑的追他而去。
“散了散了,都干嘛呢在这儿!”
正在这个时候,远处一直都在的巡逻衙役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疏散人群,遭来许些人的鄙视,他娘的,刚才高潮不来,现在倒来充老好人了。
“唉,王梁。”
程玉慈追上了王梁,并且再次腻歪的抓住了他的衣袖,一副我很崇拜你的样子。
“你如果再跟着我,我不介意也在你脸上踩一踩。”
王梁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真跟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程玉慈有恃无恐的白眼道:“那你踩啊,反正从明天早晨开始,这全迟县的百姓都知道了,你是我程玉慈的未婚夫。”她挎着王梁的胳膊肘,坠来坠去好似在家与官人撒娇的小妇人。
“我是你未婚夫?”王梁气极反笑:“谁规定的?!”
“当然是我啊,还有谁有那么大权力。”程玉慈将嫩手探到王梁的身后,俏皮不已的轻轻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好像之前打上瘾了一般。
“你就不怕我?”王梁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有些生气,又有些好奇。
“当然怕,你发火的样子,真是凶死了。”程玉慈又打了王梁的屁股一下,咬着下嘴唇道:“不过怕归怕,还是喜欢你多一点,快说,约炮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是说了,人家指不定愿意与你去逆水亭约炮呢。”
她还是天真的认为,约炮是放烟花。
王梁再没有耐心与她在这个问题上僵持,四周望了望,瞅准一条无人的小胡同,指着那胡同道:“走,去那里我告诉你。”
“讨厌,周围又没什么人。”
程玉慈嗔怪了王梁一眼,不过不等王梁有所反映,她就无比骚包的赶紧向王梁指的那胡同跑去,这坏人,约人家去放烟花,还得去个没有人的死胡同说。
来到死胡同,程玉慈故作娇羞的低下头,一副未曾雕琢过的天然红玉姿态,秀足一下一下的踢着脚下的土疙瘩,咬着红润润的下嘴唇轻轻对面前的王梁道:“坏人,你,说吧。”
王梁蹙着眉头打量了程玉慈片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胳膊便掏入程玉慈的罗裙中间,不等程玉慈惊呼,瞬时向前一步,把她逼停在墙壁上,然后把掏入她腿间的那只手往上一勾……
有些硌手的触到了那沟缝旁边,顿时一种出奇的奥妙之感传入指尖,淌入心房。
接着,王梁并没有说话,而是荡水一样的将手臂上上下下,弄的震惊的都不敢有一丝妄动的程玉慈就跟骑在了摇摇晃晃的竹竿上一样。
她,只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可是她并没有反抗,而是无动于衷的任由王梁收拾,收拾的她又难受又舒服,难受的想要尿尿,舒服的……也想要尿尿。
不过,被王梁的指尖抓的很痛很痛,痛的那块肉都要掉下来了。
王梁一边收拾程玉慈一边发狠道:“知道,什么叫约炮了吗?这,他妈就是!”虽然隔着衣服,可是他依稀感觉到,程玉慈湿了……
程玉慈呆滞的看着王梁,却又娇息连连,一双芊芊玉手拿住了王梁掏进她腿间的那只手腕,动情的微颤道:“你,你,你就不能温柔些。”
这话一落,王梁立刻收手退了一步,无比震惊的傻逼的郁闷的奇怪的看着程玉慈,他愣住了。
程玉慈被王梁的突然行为搞了个措手不及,腿间没了支撑点,她一下就落在了地上,正巧被王梁收拾的娇躯酥软,接着便趴倒在了王梁脚下,然后她依靠在墙壁上,媚眼如丝的抬头仰望着王梁,一切尽在不言中。
王梁怔怔的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随之便拂袖怒叱程玉慈一句:“浪!”
这浪字音还未在胡同里回一圈响,王梁赶紧撒丫子跑向胡同口,只留下罗裙染地的程玉慈一个人。
没等王梁跑出胡同口,程玉慈娇虚无力的望着他媚喊道:“王郎,你可不要忘记,晚上去赴约,慈姐姐等你!”
听到这话的王梁,他不禁一恍惚,深一脚浅一脚的没注意脚下一块凸在地面上的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