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坐着便是,她就算再摆弄些更浪荡的骚姿,她还能比得过那些毛片里的女优?以前看过的毛片比当下这时代的黄段子都多,程玉慈啊程玉慈,你丫还在这里摆弄些这么低级的骚姿,殊不知你在床上摆弄的这些姿态,在我以前那可都免疫了啊,就说以前那些极美的女明星女大腕,穿着比基尼拍床上写真,然后大肆宣传,这对她们来说只是家常便饭啊,哪里像是你这般似的遮着掩着,有本事你全脱,然后把被子掀开,现场给我演一出独舞芭蕾,又丫没那本事,还丫在这儿现来现去,这是要干嘛,演四级小品吗?
“那王公子,奴家若是把表哥哥的意思诉与王公子,王公子可愿意坐在奴家身边,与奴家彻夜相谈,以解奴家心中的烦闷?”程玉慈哪里听不出王梁是在故意调戏她,可是她总是不愿意放弃叫王梁来床边的希望,不过她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这个王八蛋继续不识抬举,自己便要拿着剪刀自行下床了!她之所以这样做这样想,那是她心里装着事儿呢,毕竟王梁在她床边受伤或者受死,与不在床边受伤受死,可有着天壤之别的说法说辞呢。
“程姑娘为何一定要让在下去姑娘的床边,如此隔着距离秉烛夜谈,不是更好么。”程玉慈晃动着床边的小腿,王梁便晃动着放在自己膝盖上的脚腕,一副民国纨绔子弟坐在太师椅上的作态,说着这话见程玉慈故作生气的样子,他便又笑嘻嘻的答应道:“好好好,既然程姑娘执意要让在下上前做赔,那姑娘便说说,表哥哥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话当真?”程玉慈马上欣喜道。她都备好要下床的心思了,却不想眼前这王八蛋答应的如此及时,早这么好说话不就完了吗,姑奶奶也好让你跳进下一个圈圈。
“自然当真。”王梁笑道。他实在想知道表哥哥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他不关心这玩意……
“王公子可听好了,这表哥哥的意思啊,便是面首!”说着这话,程玉慈媚态十足,紧接着拿出藏在枕头下的左手,只是拿出的不是一把剪刀,而是一块金元宝,她继续笑嘻嘻的勾引着王梁:“奴家来到凤州这小地方,终日寂寞难耐,急需一位表哥哥,王公子可愿意做奴家的表哥哥?若是愿意,这金元宝啊,王公子可是要多少有多少!”
听了程玉慈说出的话,看了程玉慈手里的金元宝,王梁发了一个怔,心中万般滋味,心中万般复杂,然后却是懵懂不知的说道:“面首又是什么意思?或者,面首又是什么职业?怎么如此赚钱?”说着,他心里可是炸了锅啊,你妈妈的,居然让我当你的小狼狗,你丫当你是赵姬啊,还面首,我特么可不是吕不韦!
“……#¥%……@##¥……”
对于王梁的话,程玉慈只感觉整个世界都黑暗了,这只王八蛋啊,居然不知道面首什么意思,他就没在市集上那些见不得光的黑市里买过一本艳情小说的吗!
程玉慈没再多做辩论,她神情极为不自然的把金元宝放在被窝里,然后暗中穿上了裤子,转手握紧被她挪到被窝里的剪刀,接着便把剪刀藏在身后下床把小脚半穿在绣鞋里,随之一边向王梁走来一边媚到极致的说道:“既然王公子还是不知道表哥哥是为何意,那奴家便悄悄的告诉王公子。”
这话一落,王梁依旧无动于衷,余光瞄向床头柜上的镜子,那镜子里除了程玉慈的背影,竟然还有一把剪刀……见状如此,他心中不禁有些苍凉,这娘们,真是狠毒啊!
“王公子,你想不想知道,奴家背后藏着的是什么好东西?”
离王梁只有半步,程玉慈有些紧张,加上此前说了些艳情小说里才有的淫词乱调,她的心情实在是稳不下来,想着就要用剪刀把眼前这王八蛋戳死了,她的心就怦怦乱跳,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而她这话的话音刚刚落下,王梁噌的一下便毫无前奏的站起身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程玉慈抱住,转手就把她藏在背后握着剪刀的那只左手的手腕抓住,举着她这只纤弱无骨的小嫩手便一副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
“啊!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
王梁这孙子一边大叫还一边强吻了一口程玉慈的小嫩嘴儿,然后就是左摇右晃,就好像他与一个猛汉在做殊死搏斗一般,旁边的茶几都被他自导自演的踢歪了,再然后他更是一通乱叫乱嚷,就好像那三枪拍案惊奇里的老板娘被她男人使用家庭暴力的那一幕,把不知所措的程玉慈傻逼的啊,她一脸慌张的被王梁搂着后腰拿着双臂,一点也不能自由动弹。
通俗的讲,两人现在的状态就如同在一片无物之境里上演一出激昂的芭蕾舞剧,男主角愿意把女主角弄成什么姿势,便就弄成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