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程玉慈的各大动脉血管密集处擦完酒,王梁并没有对她实施进一步的侵犯,本来是想抱着探索的心思摸一摸她大腿间的私密处呢,可转念一想,还是别摸了,手指上沾染了这么多烈酒……
如果真摸,还不得疼死她啊,还是只看看吧,所以他就一本正经的扒开粉腿看了看,哇哈,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白,好干净,居然是属白虎的。
天知道程玉慈的心里现在是什么滋味,反正王梁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极为不配合,要给她系好扣子,她上身歪歪扭扭,要给她穿好裤子,她连屁股都不抬,而且,她看王梁的目光简直是要把他生吃了。
对此,王梁只好选择无视,他知道程玉慈的意思,用她的话说,反正我的身子已经被你看了个底朝天,何不就再忍忍……
最好不让你给我穿好衣裳,即使穿好我也要想办法留点被脱过衣服的皱褶,也好事后让我娘亲知道知道,不然我不就白让你这只王八蛋看了啊。
好不容易给程玉慈穿好睡衣之后,王梁转身拿过酒精温度计塞进她嘴里,不过,她依然不配合,温度计塞进去,被她吐出来,温度计塞进去,被她吐出来,连续的塞塞吐吐,最终还是没成功。
无奈之下,王梁只能继续节操碎满地的爆出一句,“女施主,如果你不用嘴巴含住这根温度计,贫僧丝毫不介意把这玩意塞进你的……”说着,他把一只手直接伸进被子里,用手指往程玉慈的臀沟里摸了摸。
当王梁把手掌从被子里抽出来时,程玉慈的眼泪已经从眼角处溢了出来,不过她还是很感激王梁的,最起码这只王八蛋没有用最直接最粗鄙的方式说出来,虽然他的做法很粗鄙,不过好在隔着衣服呢。
王梁自然不知道程玉慈此刻的想法,不然肯定感到很奇怪,原来女人的思维逻辑是如此恍惚的啊。
见程玉慈的小脸上尽是委屈,不过总算是不乱不闹了,于是王梁顺便又威胁了一句,“不要说话哈,闭着嘴不能漏气,不然贫僧今天夜里都不会离开女施主的房间了。”
接着,王梁安静的坐在床边,顺便检查了一下旁边茶几上的刻度纸,不知道准不准,这玩意也是他凭着印象用炭笔刻写的,刻度的总间距应该差不许多。
反观程玉慈,因为泪腺不平静的原因,鼻琼又在微微萌动,显然又被王梁给气到了,一双眸儿轻轻瞥着王梁,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甚是奇怪,这厮,怎么不继续侵犯自己了,真不像是个男人……
片刻过后,王梁把温度计从程玉慈的小嘴儿里抽出来,彼时瞧着程玉慈的模样儿,还有点舍不得这温度计呢,莫不是把这玩意当做一根糖了?
将没有任何刻度的温度计在刻度纸上比对了一下,看到那条细细的红线只升到三十六度七,王梁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内热已消,外热已消,又见程玉慈的精气神比之前明显好转许多,若是再好好的休息一番,体温应该不会反复无常了。
即便她的体温再做反弹,一般的郎中也应该能够将其压下去,到那个时候,就没再有自己的事情了。
这样想着,王梁把该收拾的该清理全部到位,欲要把门窗打开呢,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淫笑嘻嘻的看向程玉慈,一幕下贱道:“我说,哥哥我把你的性命救了过来,实属无奈之举,你可千万别感激我啊,更不要有为了报答我而以身相许的可怕念头,这样,我实话跟你说吧,你真不是我那盘菜,所以啊,你以后一定要好自为之,我虽然把你的身子看了个精光,可你要明白,那根本非我所本愿,话说回来,病不避医嘛……啊,对了,还有啊,你那个白虎小秃…那啥的事儿,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虽然根据封建迷信的理论,这种白虎小秃…那啥很有克夫的嫌疑,但我这人从不多事儿,希望你不要把此事太过放在心上。”
话是这样说,但是据王梁所知,这样的女人似乎性欲都很强大,所以按照传统说法来讲,这就叫克夫,换句话说,正常的女人几天需要一次,甚至更久,白虎的女人却是一天需要几次,持续很久,这里面当然是有差距的啊。
“你这个小毕扬子,滚五哆恩妈个青膀咸鸭蛋!”反观程玉慈,她已经快要被气死了,瞪着王梁哆哆嗦嗦的便爆出一口流利的吴腔骂调,心中正在恶狠狠的发誓,这个小赤佬啊,姑呐呐以后一定要跟你势不两立,侬死我活啊!
“我操,你这个小娘鱼啊,不要以为我听不懂吴语好不好,我把你病治的差不多了,你居然让我滚?”王梁被程玉慈骂了一个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瞪着她一番计较,最后狠狠骂了一声:“狗戳的短棺材!”
“塞锅头,侬给姑呐呐等着啊,姑呐呐病好了,让人弄死你个小赤佬!”程玉慈被骂的差点从床上挺了起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怒急攻心的便是一连串中气十足的娇声威胁,这只王八蛋啊,他到底是哪里人,居然用这样地道的吴语骂本姑娘是狗日的短命鬼!
“嘿,你还敢骂我是贼人,我让你骂……”
王梁提着嗓子一怒气,弓着腰便趴在了程玉慈的身上,两手直接伸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