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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这不是春梦(1 / 2)

酒后没乱性,倒是乱吻了,而且受害人还是王梁。

大出当事人的意外,他本想朝柳四娘的闺房踹上两脚,可是想想又忍住了,万一惊动邻居呢,况且红袖也在里面,不好下手啊。

大概回忆了一番方才发生的事情,王梁睿智的确定了最主要的一点,柳四娘并没有表现出药后的症状,即便是她已经发春似的吻了自己,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因为,她没有发浪,只是大胆的表示了她的内心需求而已,趁着酒劲,她把多年的苦闷化为了一个吻,然后又化为了一个滚。

科学证明,发春与发浪是有实质性区别的,浪,是那样,春,是那样……

想到此处,王梁渐渐把心思放在了杨松给的那包药上,一股怀疑的妙液注入心头,他赶紧向厨房跑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酒坛里的那包已经被浸湿的药粉取出来。

然后打开尝了尝,细细品完其中味道,他的脸都紫了……

是炒面粉,还他妈是加了红糖的炒面粉。

“杨松,我日你大爷!”王梁喘着粗气对着空气竖起中指,牙齿咬的咯咯响。

彼时,迟县最大的妓院,花凤楼。

一间上房内。

杨松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这让他胯下的小花魁很是不爽,这才多大一会儿,居然就喷了她一脸,真讨厌。

整完后,生得一副好皮肉的小花魁为他清洗下身,见他拿着一面玉牌在发愣,便甜甜的问道:“爷,您都折腾奴家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才能给奴家一个名分啊。”

“就你那块烂地,还想要名分。”杨松不以为然的白了她一眼:“哪次弄没给你钱,亏着你啦?”说罢,他继续盯着玉牌,也不知道世子爷现在干嘛呢,不会是真给柳四娘下药了吧,那样的话可就歇菜了。

“烂地还不是被爷折腾的。”小花魁垂着眉毛一脸幽怨:“奴家原本是多么正经的小女子,可自从遇见爷,便全然失了名分,还被爷卖到了这里,整日里念着爷,盼着爷,爷要不把奴家娶了,爷这辈子能安心么。”

“小浪妇,要不是你嫌弃你那原来的老爷,会被我得逞?”杨松用大腿夹住她的脑袋,捋着脸上那根毛没良心道:“我还不安心,我他妈现在心安理得着呢。”

小花魁放松了白皙的脖颈,探出舌尖向那已然软趴趴的东西上勾去,一边伺候一边叹道:“哎,现在过得便是再快活,这终究也不是长久之计呀,在这三流妓院里可算呆的够够的了,爷也不说体谅体谅奴家,给奴家置办个宅院。”

“操,还上脸了。”杨松被伺候的一脸销魂状,拉音儿道:“你这叫身在…噢,轻点……福中不知福懂不懂,这三流妓院怎…怎么了,你在这里又…噢,你他妈轻点啊……又不是天天的被人日被人跨,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爷这么说,是承认自己不是人咯……”小花魁一阵浪笑。接着便是吸水声不断,口活愈发的卖力,好像要把某人活活给整死一样。

这一夜,对杨松来说,甚是欢愉,他要玩什么花样,小花魁便陪他玩什么花样。

而对于林宅厢房里的王梁来说,真是寂寞难耐啊。

他在床上摊煎饼似的翻来覆去,就是不盖被子也不嫌天凉,浑身燥热的他,几次想要起身去踹柳四娘的门,可终究还是忍住了,这挨千刀的小母鳖啊,真是要把人害的害到骨头缝里去了。

正在此时,堂屋门响起,似有人要出来,王梁听到这动静,立刻像头发情的驴一样向窗户边冲去。

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看见一个娇柔的身影正从堂屋走出,她的步伐一点都不稳,像是刚睡醒一般,迷迷糊糊的走到花池边,她褪下裤子蹲下了身子……

随后便是一阵女子的尿尿声清晰的灌入王梁耳中,这一刻,他无比的憎恨十七岁,前所未有的憎恨十七岁,这是一个不吃药胜过吃药的年纪,这是一个容易躁动,容易冲动,容易不安,容易犯罪的年纪。

红袖毫无节操的提起裤子,在月光下晃晃悠悠顿了一会儿,最终放弃向堂屋走去,而是往厢房走来。

窗户边的王梁正在精神沸腾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很明显,红袖的回来,对他而言是一种巨大的心理战,这种时候,稍微不克制就会犯罪。

就像一个极度饥渴的男子突然在黑夜里跃进一座女生宿舍的高墙,在里面,他能自由而激荡的挥发雄性荷尔蒙。

红袖推开门,王梁故作心平气和的向床边走去,他正在强烈的催眠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二哥,你怎么还没睡。”红袖睡眼朦胧的看着他,那神态就好像随时有歪倒在地呼呼而睡的可能。

“你二哥现在精神抖擞,睡不着。”王梁说话的时候喘着热气,他现在实在怀疑,自己吃的是不是真药,不然怎么会如此难受。

“噢,那人家先睡了。”红袖打了个哈欠向里间走去,不忘含糊不清的嘱咐某人:“你早点睡啊。”

看着她的小腚臀轻轻扭动,王梁恨不得一下就扑上把那层衣服撕成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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