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
凉沐瑾与她对视，眸光微深，“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为了保你，他会这么做的。”
“哈哈，那我跟你赌，他一定会让白氏消失。”凉沐瑾忽然认真起来，脸上闪过外人所不熟悉的狠戾。
握包的手有片刻的松动，白染咬唇。
“伯母，请问伯父知道小瑾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吗？”忽然，白染转了话题，看向慕心然。
一瞬，慕心然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看她。
“如果他知道了会有怎样后果，还有亚泽跟小瑾兄妹相爱的事如果传出去，不知道对整个凉氏会不会有影响。”白染抿唇，笑的那样残忍。
“你敢！”说这句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夏暖熙。
白染抬头毫无顾忌的直视她，事到如今她已然没有什么好怕的了，“你看我敢不敢。”她笑了。
“那我只能在这里杀人灭口了。”夏暖熙说的稀松平常，这种事她不是做不出来。
环境，逐渐被一种诡异的氛围浸染。
一旁一直沉默的慕心然却开了口，诚恳而又无奈。
“小染，我无法求你不要做那些假设中的事，如果这些都发生了，那只能算是命中注定。”她仿佛是做好了最差的心理准备，可又能如何，当初她做这件事的时候该想到后果的不是么？
“同样，白氏也是命中注定。”
“好。”白染阖上眼，面容苍白，简单的样子失了力道，她亦清楚的知道，一切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对不起，父亲，她已经尽力了。
“那我先告辞了。”白染缓缓站了起来，转身，后方有人跟着起来。
凉沐瑾拉住夏暖熙，“让她走。”
慕心然亦点了点头，算是认同。
夏暖熙这刻心底漫过的担忧最终也只能化作无可奈何，若是她在这时便知晓后来，她或许就不会这样轻易放过白染，然，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