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她挽着父亲的手臂,这才觉得心里安慰踏实了一些。
夏天一边为燎手腕上的伤口换药,一边忍不住的责备:“不过就要一点点血而已,割这么深做什么!我看你是打算连这只手也一起砍了去!”
燎也不做声,只任她念叨,脸上虽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眼里却溶着暖暖的笑意。
从来他都戴着腕套、掌套,若不是她强扭着要为他换药,她还不知道他的手背、手腕上竟是伤痕累累。不过这些伤看上去像是烧伤,她皱皱眉,向上又掀了掀他的袖子。手臂上还好,不过仍有几处狰狞的伤疤。
仿若被针扎到了一般,燎一把将手臂抽了回来,急急的去拉袖子,遮掩地道:“没什么事,属下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