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所以呀。你到时候不用怕。我奶奶最不喜欢畏畏缩缩的男人。”若宁带着南宫渊朝夏府边走边提醒道。
南宫渊看了眼若宁道:“你觉得我是畏畏缩缩的男人吗。”
“当然不是。只是提醒下你。怎么看你不太高兴。不想回滨州。”若宁歪头问。
“说不出什么想不想。就是有点怪怪的。毕竟十多年沒回去了。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些人。”
“沒事。我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你心里总记挂着伯母的死因。如果不查明。那你心里就永远都放不下。我知道那可能是你小时候的阴影。所以你才更要克服他。我帮你一起。”若宁用力握了下南宫渊的手道。
“你呀。你是不是这次想去滨州。就是想去查清这件事的。”南宫渊开怀。
“当然还有我爹的事。现在你就和我的家人一样。你们的事就都是我的事。同等重要。”
“好好。对了。这次廷延他们都不去。”
“不去。人家有自己的终生大事要忙啊。怎么能耽误。”若宁嘿嘿笑了笑。
“是啊。而且我们也有自己的终生大事。我们是相互成全。”南宫渊一本正经道。
“谁跟你有终生大事啊。”若宁一叉腰:“我们这次去滨州可是有正事要办的。你心思放端正一点。”
南宫渊点头:“好好。端正端正。不过。夏府是不是已经过了。”
“什么。”若宁回头。可不是吗。都走过百米了:“你怎么不早说。都是你。”若宁只得又返回。
“哈哈。”留南宫渊跟在后面笑的畅快。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和她在一起。他总能忘记那些烦心的人和事。
“奶奶。”若宁敲老夫人的门道:“奶奶。南宫來了。在前厅等着您呢。”
门吱呀一声开了。老夫人的侍女翠玲道:“小姐。老夫人正在和夫人下棋呢。”
“下棋。”若宁走进去。果然两人正在下围棋。对于这个。若宁是真心看着迷糊。她走上前道:“奶奶。娘。南宫來了。”
炎雨心正要说话。被老夫人一瞪。又低下头看棋盘了。若宁一看这架势。是要晾着南宫渊不成。
“奶奶。您让我把人叫來。我也叫來了。您这不见人家。显得咱夏府好像不懂礼数似的。”若宁站一旁道。
“臭丫头。什么不懂礼数。你还训起奶奶來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出去一趟就和男人私定终身了。你问过我们这几个长辈的意见吗。那个什么南宫小子也是。当我夏府的小姐好骗啊。怎么。让他等会儿就不乐意了。你告诉他。要是不乐意等。现在就可以回去。不过。以后也别想再进夏府的门。”老夫人掷地有声。说完不再理若宁。又下起棋來。
若宁看了看专心下棋的两人。知道老夫人的脾气再劝也沒用。只能回前厅等了。南宫渊一个人正坐着喝茶。倒是一点都不急。
“怎么办。”若宁垂头丧气的坐下:“看來我奶奶对你很不满意。”
南宫渊放下茶杯:“面都沒见过。怎么就知道不满意。”
“还用说吗。这晒着你呢。都不想见你。你拐走人家孙女儿。我奶奶跟你置气呢。”若宁拿起一个苹果边啃边道:“一会儿我奶奶和我娘來了。你尽量表现好点儿。把老人家哄高兴了。就万事大吉。要是不高兴。以后可就有的受了。”
“你想的太严重了。老人家不会沒考虑过孙女儿会嫁人吧。怎么可能沒有心理准备。我看只是想考验我而已。演戏什么的我是不会。老人家喜不喜欢我。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他们喜不喜欢。决定不了什么。”南宫渊淡笑道。
“哇塞。霸气侧漏啊。”若宁拍拍南宫渊的肩膀:“好样的。估计你这脾气对我奶奶的胃口。不过。也许是改变不了什么。但是他们如果不满意你。我是很受折磨的啊。一定会天天被她们念的。”
“是吗。我们念你是为你好。你就这么痛苦。”果然是老夫人和炎雨心从大厅门口进來了。
“奶奶。娘。”若宁赶紧跑过去搀着老夫人道:“我们说着玩儿呢。您下完棋了。”
“哼。吃里扒外的丫头。”老夫人坐在主位上。打量起已经站起身的南宫渊。
“南宫渊见过老夫人。见过夫人。”南宫渊微微一涵身道。
“嗯。长得倒是一表人才。”老夫人也不得不夸赞一句。不过转眼又道:“只是。只怕风流倜傥。桃花无数啊。”
若宁暗暗擦汗。这节奏···
“老夫人玩笑了。南宫渊从來不拿感情的事当儿戏。认定若宁。这辈子就她一个妻子。绝不会有二心。”南宫渊不卑不亢道。
“哦。不是我老太婆看不起人。你也知道宁儿的身份。可是你只是一个江湖儿郎。如果宁儿跟了你。如何给她优越的生活。”老夫人可是一点不客气。句句咄咄逼人。
“娘。”炎雨心一直心肠柔软。可能是怕伤了南宫渊的自尊。忙出声道。
“雨心。你不要插嘴。这可是宁儿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