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劝你们识相点。从这里跳下去恐怕只会尸骨无存。”郭云看出两人的意图。惊慌道。这两人已经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抓不到他们。书信就沒着落。那他就全完了。
若宁沒有理他。和南宫渊对视一眼。看了看身后的悬崖道:“抱紧我。”
南宫渊一笑。抱起若宁。毫不停顿的从悬崖跃了下去。只听到上面郭奇撕扯着嗓子的狂叫。
烈风在耳边呼啸。两人都顾不得再想其他。若宁紧紧的抱着南宫渊的腰。南宫渊则是一只手揽着若宁。费力的抬起受伤的右臂。用剑用力刺进旁边的崖壁。可效果好像不太明显。剑尖和石头摩擦起了火花。震得南宫渊冷汗直流。终于两人被劲风吹离了崖壁。“扑通扑通。”水面溅起一米高的水花。
两人昏迷着被水流冲着一直走。还好水不是太急。两人一直慢慢的顺着水流飘着去了远处。
“小徐。后面好像沒追上來。”茹依和徐光鹏一道。两人片刻未闲的跑了一个时辰。终于确定甩开了追兵。
“嗯。这里已经是国道了。他们不敢大张旗鼓的追到这里。”徐光鹏道。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茹依担心道。
“不知道。这里离兰州已经很近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到了兰州就可以会和了。”徐光鹏冷静的多。现在回去只会自投罗网而已。只要有人能逃出來。就可以揭开他们丑陋的嘴脸。
“嗯。”茹依压下心里的担心。两人休息片刻继续向兰州赶去。他们并不知道。若宁和南宫渊正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
“咳咳。”若宁悠悠的转醒。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若宁慢慢爬起來。庆幸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來居然沒有死。适应了光线后。这才站起來。左右打量起來。看來自己是被冲到了岸上。那南宫呢。若宁一惊。忙四处寻找。
“南宫。南宫。你在哪儿。答应我一声。”若宁边喊边循着岸边寻找。
“啊。”摸黑寻找的若宁忽然被一个东西绊倒。若宁一喜。因为她感觉自己趴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面。不用说。一定是南宫渊。
“南宫。你醒醒。你怎么了。”若宁爬起來拍拍南宫渊的脸。可惜南宫渊先是受伤。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早已沒了意识。若宁定了定神。开始在附近寻找可以栖身的地方。但是又不敢离开南宫渊太远。还好在不远处就找到了一个不算太大。但足够两人容身的山洞。
若宁费劲力气把南宫渊拖进洞里。休息了片刻。又从外面找回了树枝。可惜两人身上的火折子都湿了。无奈若宁只能等火折子干了再生火。
“南宫。”若宁把南宫渊的头抬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撕了条裙子料简单的把他肩上的伤包扎了下。可惜若宁不认识草药。现在又是晚上。沒办法上药。只能先熬着。
“额。嘶。”天刚亮。南宫渊先醒了。微微一动就扯到了肩膀上的伤。转头一看。自己正躺在若宁的腿上。微微一愣。不自然的咳嗽了声。
若宁感觉到了动静。一睁开眼就看见南宫渊正一动不动盯着她看。顿时一喜:“南宫。你醒了。怎么样。觉得哪儿难受吗。”
“我沒事。只是···”南宫渊微动了动头。
“啊。那个。那个。我扶你坐起來吧。”若宁尴尬一笑。忙要起身。可是被南宫渊压了一夜的腿早就麻了。若宁动了几下呲牙咧嘴道:“腿好麻。等一下啊。”
“你一夜都是坐着睡的。”南宫渊皱眉道。
“嗯。这儿又沒有枕头沒有床的。只能坐着睡了。对了。你的伤口怎么样了。我一会儿给你采点药。”若宁忙把给南宫渊包扎的布条解开。血已经不流了。因为若宁不敢拔刀。所以刀身还留在身体里。
“扶我坐起來。”南宫渊道。若宁刚刚扶他坐好。还沒等若宁反应过來。南宫渊就蹭的一下把刀拔了出來。本來已经止住的血又开始疯狂往外冒。
吓得若宁惊呼一声:“南宫。你干什么呀。”
南宫渊咬着牙道:“先帮我包起來。一会儿再敷点药就沒事了。把这个收起來。这荒郊野外的。这把匕首正好防身。”
“那个。我不懂草药。”若宁边帮南宫渊包扎边道。
“我和你一起去。顺便找点吃的。这点小伤不碍事。”南宫渊宽慰一笑:“不管怎么说。现在这样也总比落到郭云手里强。现在他指不定有多着急呢。”
“嗯。希望他们沒有被郭云抓到吧。”
若宁和南宫渊两人出來后。才看清。这里环境还不错。有山有水。重要的是河流旁边就有果树。若宁爬个树还是沒什么问題的。摘了几个果子和南宫渊边吃边找草药。南宫渊从小就在山里长大。所以对草药很熟悉。不一会儿就摘回一捧药草。
“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又不认识路。上又上不去。而且你还有伤。”若宁边给他捣草药边问道。
“那也得走。不管走到哪儿。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就好说。而且拿着书信的紫衣估计也已经快到炎都了。不管二皇子和郭云再怎么算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