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我们是高高在上的老爷一样,其实我们何尝不希望帮助大家呢!” 两个人慢慢的喝了几杯酒,张婶又送过来几样小菜,临走时好奇的问道:“听说谢正坤这几天要回来了,他没牵涉进去吧!” 王书记道:“查无实据,拘留个把月了,放回来也正常。这件事上我真的佩服你们红旗大队老三,真的算公平公正,整个案子也从来没听说打招呼施压力,我有时候都不能理解,有时候感觉特别懂你们在里面风土人情,有时候又特别不懂,像绕糊涂了一般!” 忠叔道:“老弟,哪里都有英杰人物,很正常。我倒是担心你,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对未来失去信心,你还这么年轻,以后肯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王书记举起酒杯邀忠叔干了,王书记明显喝高了,米酒口味淡,入口甜,可后劲足,但凡有主动要酒喝的外来人,百分之百已经醉了。 忠叔不知道该不该再陪他喝下去,又不好不陪他喝下去。他看着眼前醉眼惺惺的家门,一下子想起自己家世代独门独户,形单影只的境况,竟然悲从中来,久久沉默起来。 王书记走的时候,握着忠叔手道:“哥,我走了,明天去县里民政局上班,副局,一个闲差,坐冷板凳。哥,你有时间就过来陪我喝两杯,就喜欢这里米酒。” 忠叔说好,忠叔陪着他走到路口,看着他摇摇摆摆的上了破破烂烂的吉普车,心里空落落的! 王书记在车发动以后,又挣扎着下来,拉着忠叔手道:“哥,忘了告诉你,王慈不是今年毕业吗?上次听见你说找工作呢!你问问他想不想来民政局上班,我只能帮老哥这个小忙了。” 忠叔拉着王书记手感动的道:“老弟,酒醒了再说,我怕你明天又忘了这个事情。王慈是想考公务员呢!他肯定愿意,真的感谢你大恩大德,过几天我带他来县里找你。” 王书记生气的道:“看老哥说的,你当我喝醉了胡乱答应你是吧!我清醒着呢!早应该告诉你的,没醉,走了!” 说完跳上车走了,留下目送的忠叔呆呆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