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眸子，指着照片里案发现场正好拍到了电视柜的位置，他指着电视柜上放着的一个人偶娃娃。
“这个，是正好对着沙发的吧？”欧律将照片滑到了死者被发现时的姿态那张照片，“也就是，正好对着死者的。”
简璃转眸看向他，目光里有着欣赏，“没错。”
欧律对上她的目光，“你先前在电视新闻里也就是看到了案发现场视频资料里，拍到了这个人偶娃娃是不是？”
简璃点了点头，选了两张照片在屏幕上并排放了，都是拍的客厅，一张是尸体还尚未转移时拍的照片。
一张是尸体已经被转移之后拍的照片。
这两张照片里，除了尸体的转移之外，看似没有什么其他任何的变动。
但，如果够敏锐，就能看出来。
分明是一模一样的场景，但是电视柜上那个人偶娃娃，有着很细微的变化，非常细微。
那是表情的变化。
在夫妻尸体尚未被转移的时候，电视柜上正对着尸体的人偶娃娃，脸上的表情，是笑容。
而在夫妻尸体转移之后的照片里，正对着沙发的人偶娃娃，脸上的表情，笑容完全消失了。
分明是很细微的变化，但此刻两张照片同时放在屏幕上一对比，就会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