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问你们亲临氾水,又是有何指教呢?”那白衣人反问道。 “吾等无非掌门吩咐办事,路过贵地,不敢造次。”那年长的声音甚为谦恭,虽然听声音是几个人之首,但是却把架子放得很低,似乎生怕起了干戈。 “哼哼,刚刚这里有个莫名其妙的小子,责备我杀人狠厉,已经被我犀利的言辞教训了一番。刚刚听你这徒弟的说辞,我还以为各位也是千里迢迢从广陵赶过来教训我杀人不眨眼的呢。既然没有指教,那是甚好,免得伤了和气,再造杀业!”白衣人说话从来一副傲气逼人,让人听起来甚是讨厌。 “不敢,不敢。我等井水不犯河水,尊驾请便!”东边为首的人谦逊应答。 程桐这些时候听得许多对答,终于开口叫了声:“阮师叔,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