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汤旁边还有一人一大密封盒的长粒香米饭,一副生怕人吃不饱饭的样子。
最初被香味吸引过去的人还不好意思开口,可随着围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就胆子大了起来。
“看这串串量这么足就知道一定是自己做的了,李姐,你的手艺么?”
李雨慧点头,“是。”
那人立刻无比羡慕地看向了靳枫宇,“靳先生眼光太好了!李姐不仅在玉石鉴定方面很出色,现在连厨艺也是这么的令人惊艳,这真是进能赚钱,退能做后勤啊。靳先生以后可有的是福享了!”
“是啊是啊。”一群人一边默默咽口水一边由衷赞叹道。
靳枫宇被夸得飘飘然了,大方地一挥手,“大家要是不嫌弃就坐下一起吃,我就喜欢吃饭人多,热闹。”
大家一听这话,二话不就伸手了。当然也不会真厚着脸皮白拿,而是顺手就把自己盒饭里没动的好菜换了过去,“靳先生和李姐也尝尝这个。”
潘兆盛也趁乱抢了两串,还分给了黄嘉攀一串。
死刑饭临死前也得给人吃顿好的不是?潘兆盛这么想着也就不心疼送出的那串了。
黄嘉攀本不想吃,但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就塞进了嘴里。
这一塞进去他就懵了。
曾经和李雨慧相依为命的时候,为了省钱,都是李雨慧自己在家里做饭的。李雨慧曾在一家川菜馆的后厨打过工,真真的学到了一手足可开店的川菜厨技。
尽管黄嘉攀从后来就很少在家吃饭了,但年轻时吃过的味道早就刻在骨子里了,他怎么可能忘掉!
除非川菜师傅们做出来的味道都一样,否则怎么可能这么相像!
黄嘉攀嘴里还叼着串串就迫不及待地扭头锁定了李雨慧的眼睛,无声地质问着: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李雨慧眼皮撩都不撩他一下,离摘下墨镜口罩的那不远了,他着什么急呢?
但靳枫宇不乐意了,“黄嘉攀先生,从缅甸飞回云市的飞机上,你就对我那时带着的女人有兴趣,现在又对我现在带着的女人有兴趣。怎么着,这是看我不顺眼就想撬我的墙角呢?”
潘兆盛也是看不过去了,抬腿就是一脚,“喂大黄你干什么?丢死人了!快给我过来!”
现在大表哥的眼里可是大表嫂最重要,要是黄嘉攀敢冒犯了大表嫂,他岂不是一起要被连累?
“什么?大黄?”人群中笑声场起,“这名字真是接地气,好养活。”
“对对对,我家那只就因为叫大黄,出生的时候最瘦弱,但长大之后居然最凶猛。”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这才吃了人家好吃的钵钵鸡,自然就得帮人家上两句话。
黄嘉攀和靳枫宇的事情就算没传得人人皆知,但只要有一个人知道,大家也就很快都知道了。
黄嘉攀闹了个大红脸,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怕再被嘲笑了。他竟然一把甩开潘兆盛要拉他离开的手,转而冲到了李雨慧的面前。
“你到底是谁?”着他还亲自上手去摘李雨慧的遮阳帽了。
靳枫宇要想及时出手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和黄嘉攀之间还隔了一个李雨慧和一张折叠桌。
眼看着李雨慧的遮阳帽就要被打掉,却不想黄嘉攀下一刻就一头栽了下去。
就像那的靳长里一样一样的。
大家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就是集体向后退了三步。这年头猝死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大家都怕被连累上。
最后还是潘兆盛一脸惊魂未定地凑上前拿脚尖踢了踢黄嘉攀,“大黄?还活着没?”
黄嘉攀晃晃脑袋,目光这才有了焦距。
“大黄你没事吧?刚才怎么回事?”潘兆盛蹲在黄嘉攀旁边追问,却没有一点要扶饶意思。
黄嘉攀也没想让他扶,因为在众人面前突然摔了这一跤已经足够让他觉得耻辱了。他恢复意识后第一反应就是利索地爬了起来。
而等他爬起来,李雨慧早就被靳枫宇护在了身后。
靳枫宇一脸杀气,“黄先生,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周围的人见黄嘉攀没事也敢话了,“耍流氓不成反把自己摔了,这就叫现世报了吧?”
“看着也人模狗样的,是谁给他的勇气敢当众耍流氓?”
“靳先生,李姐,报警吧!有些畜生就不能给他脸!”
黄嘉攀脸色难看极了,本能解释道,“我没耍流氓!她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耍流氓!”
得,他这么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要是知道长什么样就能耍流氓了?”
“卧槽,今头一次见到活的三观不正的!”
黄嘉攀扯着嗓子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
不等他完就有人大声打断了他,“你想看你就看,你是谁呀?你问人家愿意让你看了吗你就直接上手?这就跟那些被人抓住耍流氓还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