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义父都不是你的对手,可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是这个魔头的武功比你高,万一你惨遭毒手,玉娆到时该怎么办?义母该怎么办?”
听了玉娆的这番话,花非霁的眉眼有了一丝松动,眼神渐渐缓和起来,说道:“两件宝物被偷去已经这么多年了,说明那个魔头早已经年老力衰了,还有何惧之有?或者说他已经死了呢?再者,以我现在的武功,即便不是那魔头的对手,但是想要在对方手下逃走,应该还不是问题。”
“可是……”
玉娆想要辩驳,却一时找不到合理的借口,只能站在那里两只玉手不断绞动着。
花非霁总觉得今晚的玉娆处处透着一抹怪异,他暗自打量着玉娆,墨玉色的眸子像是浮起一层薄雾,难以窥明其神色。
玉娆感觉到自己今晚的异常,恐怕很容易引起花非霁的猜疑,当下转移话题道:“霁哥哥,你还是赶紧趁热吃了这碗莲子桂圆粥吧,这可是玉娆熬了快一个时辰呢。”
当下花非霁点了点头,心里却一直在琢磨着玉娆刚才所表现出来的异样。
他象征性地用了一些,因为心中有事,所以吃了这么多。
若是平时玉娆给花非霁送完茶点之后,必然要在书房多逗留一段时间,可是今晚的她等花非霁用好莲子桂圆粥后,竟然主动说自己有些疲倦,先行离开了。
花非霁望着玉娆离开的身影,眸里的神色晦暗难测。
良久,他抚了抚额头,忽然间他有一种直觉,那就是玉娆一定对他隐瞒了什么,而他刚好忘记了至关重要的记忆片段。
两道俊眉之间凝起极深的褶子,他百思不得其解,究竟为什么忽然他有这样的直觉呢?而他究竟会忘记了什么?
深夜中,未眠的又岂止一人。
房间里,幽香袅袅。
岳灵惜的身影被灯光照射在帐幔之上,显得格外的萧索寂寥。
此刻她双手环住双膝,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曾经和花非霁相处的种种,眼中的神色不断变幻着。
事实上,原本她很想今晚就潜伏去找花非霁当年问清楚。
可是有一句话叫做“近乡情更怯”,以前她不懂得这句话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而现在或许这句话恰好就是她现在心情的最好写照。
明明她很想当年向花非霁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当初是他对自己死缠烂打,而她冷漠如水,对他的种种示好漠视不见。
可是为何现在她刚刚心有萌动,想要试着接纳他,却等到的是她要和别的女人风光成亲。
想到这里,岳灵惜的唇角忽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在现代的时候电视上,经常会上演这种苦情戏,她一向都认为十分狗血,可是没有想到终有一天她的感情之路,竟也会变得这么狗血淋头。
如今,她想要当面让花非霁告诉她真相,可是又怕当花非霁告诉她的真相不是她希望的那样。
此刻,心情纠结得简直如乱麻一样。岳灵惜自我安慰,明日花非霁和玉娆的婚礼上,便是她给自己定的最后期限,不管结局如何,她都会坚强面对。
拿定主意,岳灵惜重重吐出一口气,毫无睡意的她起身步到窗前,一股清风迎面袭来,顿时让她原本混沌的头脑顿时清醒了不少。
此刻的她,素衣黑发,衣和发都迎风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应着房间里的烛光,洁白的皮肤隐隐泛起珍珠白的光泽,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般的光芒。
便在这时,只闻一道扑棱声,随即她便可看到一只白色大鸟向她迎面飞来。
在岳灵惜的怔愣中,那只鸟竟然对她一点儿也不怯生,翩然地飞到了房间里的圆桌上。
岳灵惜不由将这只鸟细细打量了一番。
只见这只鸟通体雪白,晶莹得如同白玉雕琢一般,拖着长长的尾翎,一双乌黑如玛瑙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显得无比精明灵动。
岳灵惜见这只鸟便知不俗,心道必定是有人饲养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忽地一动,莫不是这只大白鸟的主人就是花非霁?
鉴于雪白的灵动十分通晓人性,能听懂人的语言,她试探着和这只大白鸟交流。
“请问,你是不是花非霁养的鸟儿?”
令岳灵惜不敢相信的是这只鸟竟然侧头凝神,俨然像是在聆听她的问话一般。
正当她惊愕不已之时,没想到下一刻这只大白鸟竟然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叽叽喳喳地叫了几声。很显然是在回答岳灵惜之前的提问。
岳灵惜顿时喜不自禁,想了想又连忙接着问道:“那花非霁现在还好吗?”
那只大白鸟眼珠子骨碌转转,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是摇头又是叽叽喳喳地在圆桌上乱蹦乱跳。
岳灵惜狐疑。这只大白鸟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只大白鸟似乎跟她有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叫了好半天,可是岳灵惜完全不懂这只大白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