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和自己结结实实套了进去,手中盾牌趁机压丝线上,用边缘轻轻一擦,“叮”地一声断了一根。
老头此刻被缠在丝线里面尴尬万分,成名以来只怕从未经历过这般僵局,心中大怒,内力激荡出来,要把身上的丝线和苏北山扯开。
虞公禄呆呆的看着木人,说道:“大哥,你别停啊,快飞啊,天堂就在不远处,好人一生平安啊,大哥,快飞吧。”
话音刚落,那木人恰好被盾牌割断了一根,触发了控制的机关,突然抬起脚来疯狂踩虞公禄的裤裆!
虞公禄一阵钻心剧痛!
那可是裤裆,货真价实的裤裆。
木人连着踩了十几下虞公禄的裤裆。
虞公禄疼的杀猪似的嚎叫,眼泪汪汪,上气不接下气地骂道:“好你个没有卵蛋的东西,居然踩你爷爷的命根子,你没有卵蛋就算了,想让我也像你一样没有卵蛋吗?”
这地方被打了,当真不是一般的疼。
虞公禄疼的上气不接下气,缓了一会儿又骂道:“把你爷爷放下来,爷爷让你知道厉害,疼死我了,别踩了,再踩就真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