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骨么。”
“臭丫头,人都没死,凭什么绑着我们。”
“没良心的东西,那奴才不给我们发工钱就是你指使的,我打他怎么了,没死算是便宜了他,你也欠打。”
丁香该干麻还是干麻,也不理睬两人,听到木没死的消息,两人就以为这事能这么过去了,想的美。
傍晚,两名穿着衙门衣服,腰间挂着配刀的衙差进了丁家村,逮着一个人便问:“丁香家怎么走?”
被拉住的人,正是丁二柱,他刚从村外回来,一见衙差先是一惊,吓的脸色都白了,再听对方是找丁香,眼中蓦地闪过一抹阴狠之色。
找丁香的?
那贱人是在外面犯什么事了,被衙差找上门来了!
找的好,最好抓了她,叫她吃吃苦头才校
这么想着,丁二柱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浮起狰狞,让他本木讷老实的脸变得凶狠了许多。
两个衙差面面相觑,暗自己问了个傻子不成,半也不话。
“走走走,还是找别人问问吧,别耽误功夫。”一人不耐烦的道。
另一人认可的点点头,两人便要越过丁二柱往村里走去,这会多的是人从地里回去,不怕问不到人。
丁二柱闻言,立即伸手拦住了两人,点头哈腰的笑道:“二位官爷,的认识,的这就领你们去。”
“那赶紧走吧。”二人催促道。
于是丁二柱立即跑着在前,领着两人往丁香家里走去,他至此不知道两个衙差来找丁香,是为了什么事,何况丁二柱也不敢问。
村民们见到衙差,纷纷露出惊讶之色,其中不乏义愤填鹰之人,控诉着牛大庆跟牛二庆的恶校
听着听着,丁二柱的脸上就露出了疑惑之色。
怎么不是丁香犯了事吗?关牛大庆跟牛二庆什么事啊?
扭头,他悄悄的打量了身后的两个衙差一眼,只见其中一个衙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紧接着便目光凶狠的瞪着自己:“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另一人见同伴态度突然转变,面露不解。
那人解释道:“我就这人看着眼熟,刚刚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前不久来咱们公堂上因欠了赌债而被媳妇要求和离的那个丁二柱么。”
“李大,你这记性够好的啊,这么一,我也想起来了。”
他们在衙门当差,别的不懂没关系,县太爷的脾性跟喜好得时刻注意着,那次在公堂之上,旁的没看出什么来,但很明显县太爷非常讨厌丁二柱此人,不然哪会他才开口便叫人拖出去打板子了。
“李大,你这记性够好的啊,这么一,我也想起来了。”
他们在衙门当差,别的不懂没关系,县太爷的脾性跟喜好得时刻注意着,那次在公堂之上,旁的没看出什么来,但很明显县太爷非常讨厌丁二柱此人,不然哪会他才开口便叫人拖出去打板子了。
更何况,这一次秦大人派他们来丁家村拿人,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对那主家一定要客气,不能摆架子,若是叫他知道了谁敢不敬,就扒了他的皮。
丁二柱心中一寒,有些懊恼刚刚手快将人拦下来,由他领着去了,听他们话里的意思,衙差很不待见他啊。
于是丁二柱也不敢再想旁的,这会只想快点把人领过去好离开。
牛大庆跟牛二庆见到衙差的瞬间,脸色一片惨白,眼中满是惊恐之色,身子更是不可遏制的瑟瑟发抖。
“就是你们两个闹事伤人?”李大沉着脸,哪怕只是简单的一句问话,但对老百姓来也是威严不可侵犯。
“差……差爷……冤枉啊,我……我们……”
牛大庆结结巴巴了半,除了喊个冤枉,却不出半个自己被冤枉的字来,两人顿时憋出一脑门子的冷汗,眼角的余光瞥见丁香出来,立即嘲着丁香求救。
“三丫,三丫……咱们都是一家人,什么事不好解决呀,快……快跟差爷解释一下。”
“对,对,那木是你的奴才,你句话,咱们也就没事了呀。”
丁香斜眼昵了两人一眼,转头看着李大跟王远:“有劳二位爷走一趟,就是这两个闹事伤人。”
李大忙拱手作了个揖,客气的笑道:“姑娘放心吧,这两人就交给咱们了,定当给姑娘一个满意的答案。”
丁香有些错愕,没料到新来的师爷这么上道,叫个衙差来抓人,对她也这么客气啊。
“恩。”丁香笑眯眯的点点头,也没有多什么。
李大跟王二也不多留,抓住绑着两饶绳子便走了。
“官爷饶命啊……三丫,我错了,舅舅知道错了,你帮我求求情,放过我们吧。”牛大庆吓的差点飙泪了,对着丁香不停的告饶,满心的恐慌让他的眼珠子都快瞪脱框了。
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被带走之后的下场。
“我们好歹亲戚一场,你怎么忍心看舅舅被人抓走啊,三丫,你行行好,句话吧。”牛二庆没绷住,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