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看他们有多恨你!现在,猜猜看,我把你丢过去会怎么样?他们肯定会抽你的筋,扒你的皮的,剔你的骨!”覃广遥面如死灰,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走一样,软塌塌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图去反抗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只是木然的看着眼前的大堆篝火,不再言语。张嘉铭陡然提高了音量:“你先是拒绝我的好意!杀掉我的手下!现在又不愿接受我的饶恕!一心一意的要和我作对到底?”卡住了覃广遥的喉咙,让这个万分震惊的家伙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半句话来,看着他鼓起的不甘眼神,张嘉铭示意手下狼人行动,一根绳子被抛上了旁边的大树杈,“居然你带着这样的想法,那么,我是不可能留下你的狗命了!所有有份参与杀害我手下的人,统统绞死!一个不留!”带着血腥气息的命令一下达,跪倒一地的匪兵纷纷哭喊冤枉来,凶悍的狼人群根本不去理会这些在他们眼中战力低下的人的苦苦哀求,很快了乡民们就指认出了60多个恶徒。看着那群被抓出来的匪兵被一个个的吊起,在半空中踢踹几下双脚,很快眼角处就泛出死鱼一样的白色,张嘉铭心中感到一丝快意。“我们的神父教诲过,那些残害自己同类的恶徒是不配升入天堂的,他们的最总归宿就是绞索,然后,他们的灵魂也会被诅咒,永远不得安宁,堕入无尽的地狱,忍受永恒的炼狱折磨!”很有耐心的为覃广遥脖子上绕好了三刀绳索。“你应该怪你自己的愚蠢,而不是怪我,是你自己害死了自己,懂了吗?”张嘉铭本应该是满脸怒容的脸上此刻尽是大仇得报的残酷蔑笑,他早就知道面对这些凶徒的时候千万不能怒气冲天的大吼大叫,而是冷华自己的恨意,用轻描淡写的表情来向这些凶徒表明,自己不怕杀人,也不怕死人,而是杀人对自己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就跟用脚踢开一颗挡路的小石子一样稀松平常。呼吸开始急促的覃广遥脸色开始变得越发的惨白,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的绝望和恐惧,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引来如此可怕的杀身之祸。在得到一点点最后的喘息之机的时刻,他吐出了求饶的话语:“我求求你,别,,,,,,。”张嘉铭是不会给他机会的,猛的一下勒紧了绳套,让覃广遥的话变成了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咕哝声。“你想说什么都晚了?下地狱的时候,你可以慢慢和阎王爷好好探讨!”张嘉铭冷冷的笑着,毫不留情的抓过绳子另外一头,作势就要将起吊起。“不!!!!”一个女子的尖叫从人群中传来,疑惑的望着发出声音的那帮,张嘉铭很快就看见自动分开的人群中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女人,前者是发出声音的,是个12的女孩子,后者则是个中年妇女,她死死的抱住那个女孩,不让她冲向这边。原本已经认命的覃广遥眼神变得急切而开始充血,他死死的抓着勒在脖子上的绳套,似在为自己性命做最后的努力。“哦,原来还有余党!”张嘉铭漠然的盯着这对母女,“我猜猜,她一定是你的女儿吧?”在他的鄙视下,人群就跟避开瘟疫一样远远的走开到一旁去,让那对母女孤立无援的站在场子中间。“不要杀我阿爸!求求你,阿叔阿伯,不要杀他,我求求你了,呜呜呜,阿爸他是好人!”女孩哭得鼻涕眼泪满脸都是,散乱的头发随着疯狂晃动的脑袋飘扬着,凄厉的哀求声音让旁边的人群听得心里一阵阵发紧,中年妇女眼睛里也尽是眼泪,但她不肯松开女孩,只是死死的抱住她,求助的眼神不时的扫过人群,得到的却是一片冰冷的沉默。 那种刻骨的寒意让这个妇女彻底的绝望,她能做到的就是控制住自己的女儿,不让她做出什么意外的举动来激怒这帮复仇的野兽,但是她的气力太小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不是她能控制得了多久的。那个近似疯狂的女孩竭斯底里的嘶吼着,冲着张嘉铭喊道:“你要是敢杀我阿爸,我就杀了你全家!杀光你全族的人!你全家都不会得好死!啊---------!"女孩的声调变得高昂而凶狠,一连串的诅咒和威胁不带停顿的吐出口中,中年妇女在听到后脸色也变得煞白无比,张嘉铭冷冷的注视着他们的举动,等女孩子发泄式的乱骂一通之后,明显累了,开始低头喘气的时候,才慢慢踱步走到她们跟前,“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懂不懂这个道理?”“我什么都不懂!放开我阿爸,要是你敢杀他,我就杀光你全家,,,,,,,”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直接让这个癫狂的女孩收住了声音。“教训她,让她明白什么叫礼貌和法理!”张嘉铭做过多年的执法工作,深知西南少民之中,视法律为无物的观点大有市场,说简单点,在这里很多民众里面,认为人多就是道理的人大有人在,今天,就是纠正这种错误观点的第一堂课程!两头母狼凶狠从中年妇女手中扯过那个女孩,在一声惊叫中,女孩毫无反抗能力的被撕扯光身上的衣物,暴露在寒风当中,尽管身边就是篝火堆,女孩蜷缩在旁边,却也感受不到半点温暖!她害怕的盯着两头狼人冷血的兽瞳,用手护住自己的发育并不完全的身体,低低的开始抽泣起来,她的母亲也被狼人的凶悍所威慑,坐在地上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大滴大滴的泪水涌了出来!“感到耻辱了吧?”张嘉铭踢了踢旁边的尘土,重新把绳索拉直,让刚刚得以喘气的覃广遥双腿微微离开地面。“知道什么叫做尊严了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