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冲动,但是她长得美啊。
长得美的人就该跟长得美的人配吧,这样才是公平的。
嗯!卓稚给自己大脑里不着边际的想法握了握拳。
等待的人逐渐减少,卓稚不再看绿发带,转眼去看剩下的人。
看架势不像能打赢绿发带的,就算打赢了,也不是能配得上黎秦越的。
卓稚皱着眉,回头看向黎秦越。
黎秦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高台,这会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半边身子有光,半边身子陷在黑暗里。
她脸上这会没什么表情,没有肆意任性的狂傲,没有嘲讽的笑容,也没有浪荡的纨绔。
对上卓稚目光那瞬间,她很安静,安静的仿佛默默盛开的一朵山花。
卓稚突然就觉得,除了工作的职责,她还有百分之百的责任,要去保护这朵花的。
这责任是她自己给自己的,她就是乐意。
而保护一个人,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仔细想一想,有些事情也不算什么。
而且,卓稚转过头,暗自笑了笑,只要她赢了比赛,她还可以耍赖呀,到时候没了这群惹人讨厌的男人,黎秦越怎么折腾都可以。
卓稚活动了下手腕脚腕,走到一旁脱了外套。
到了这会,报名很简单,只需要过去说一声就行,反正在大家看来,赢是赢不了了,都是上去给大家表演乐子的。
她这边在台下一站定,一众目光全都扫了过来。
旁边一个精瘦的大哥瞅着她:“姑娘,看热闹往那边站。”
“我来比赛的。”卓稚道。
“知道这什么比赛吗?”大哥笑呵呵地。
“她当然知道。”有人替卓稚做了回答。
凌子拍在大哥的肩膀上把他隔开,凑到了卓稚跟前:“你要上啊?”
“嗯喏。”卓稚抬头找黎秦越,黎秦越没太动,还在原来的位置。
“你没必要吧。”凌子看着她,“你是越姐的人。”
“是她的人才有必要。”卓稚低头,细细地缠绷带。
“越姐给你工资太少了?你缺这二十万?”
卓稚顿了顿,她的劳务合同上有写工资,但黎秦越到底会给她多少,卓稚还真不知道。
谈钱总是有点尴尬,更何况认识的第一天黎秦越就说了要扣她工资。
但凌子的问题还是很好回答的,她偏头看向他:“你们都这么有钱吗?二十万都不要。”
“得有本事要啊,”凌子冲台上抬了抬下巴,“你能打过他?”
“能。”卓稚点点头。
“这么自信啊。”凌子拍拍她的肩,“加油。”
“嗯。”卓稚淡淡地应了一声。
其实打架这事,在没有探测到敌手实力的情况下,哪里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但现在,卓稚必须赢。
凌子鼓励完了卓稚,又一溜烟地跑回了黎秦越身边,跟她报告情况。
“说是为了二十万。”凌子笑着道,“越姐你小保镖是个财迷啊。”
黎秦越眯了眯眼。
“她到底打不打得过啊,细胳膊细腿的……”凌子有些担忧,“我要么叫两裁判上去吧,万一有什么……”
“闭嘴。”黎秦越道。
凌子听话地闭了嘴。
绿发带又干倒了一个,台下众人退开,参加比赛的只剩下两人了。
卓稚本来站在最后,这会突然上前一步,插了队。
有人吹了声口哨,卓稚进了铁笼,翻身上台,动作十分漂亮,轻巧地跟脚下有轻功似的。
已经被绿发带一家独大打得失去了观看兴趣的群众,瞬间都激动起来。
野兽对少女,怎么想怎么刺激。
卓稚上前两步,对绿发带抱了抱拳。
绿发带说了什么,四周一片哄笑,打斗并没有立刻开始。
黎秦越偏了偏视线,对凌子道:“叫裁判过去。”
“好嘞!!!”凌子跳着跑了出去。
被裁判围绕,这场比赛便显得正式而隆重了许多。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突然多的裁判是为了保护这个小姑娘,大家笑呵呵的,鼓掌的,喝倒彩的,冲绿发带吼的,谁都没把这一场比赛当回事。
绿发带也没有。
他头上拧着脏辫,脖子上有诡异标识的纹身,怎么看怎么凶恶,这会却抱了胸笑着看卓稚,跟个下棋的老大爷似的,对她道:“小姑娘,我下手没个轻重,怕……”
卓稚已经听着周围的人唠叨了一圈,如今绿发带也没完没了了,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本来准备上场谦逊点的,如今看来,再谦逊就要被人请下台了。
于是卓稚没再废话,冲过去一拳打断了绿发带的话。
绿发带反应很快,躲过了这一拳,“呵”地一声。
比赛正式开始,既然没有规则,卓稚便没花精力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