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的尸体失踪了,直到现在还没有撒旦医生的踪影,但谁知道以后呢?可能他还在这个小镇里吧……” 杰西卡在一旁喝道: “我们不是来听你讲故事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对这个故事感兴趣!” 斯伯丁撇了撇嘴,“他们之中有一个愚蠢、好奇的男孩,非要想去看看那棵吊死撒旦医生的歪脖树,我告诉过他,应该把它忘了,但他跟我说,来吧,我活着就是为了这些……我当时烦死了,没有办法,就给他画了一张地图,是前往一个叫做“朽木”的地方,反正随手瞎画,只要能打法走他们就好了。” “他们去了“朽木”?” “我不知道……” 斯伯丁摊开手,摇了摇头,“我猜那些愚蠢的孩子可能正在四处打转,迷失了方向吧。” 罗夏问道: “没有别的吗?你都想清楚了?” 斯伯丁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 “长官,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待得时间很短。” “那就把那张你画给他们的地图再画一遍。” “好的,好的!我马上画。” 斯伯丁连忙拿起便签纸和签字笔,边画边说: “顺着路向上,这里右转,左转,穿过这里,向下……就是这样,长官画好了。” 罗夏接过便签纸看了一眼,便招呼杰西卡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