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武侠修真>市井江湖日志> 江湖日志第十九章——近乡情更怯 俗人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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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日志第十九章——近乡情更怯 俗人莫当真(2 / 3)

跳上了墙头。可刚上去,何生就跳下来了。还没等常友明白怎么回事,那边狗叫声已经想起来了。就这样,两人跌跌撞撞跑回了客栈。回到客栈以后,何生坐在床头道:“这可如何是好,万一婉儿没来可怎么办?“ 这个时候,常友道:“何生哥,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庙啊,寺啊的?我们明天去看看?你说这婉儿被安排了过来,自然是知道富员外家有难的。她总要祈福个平安的吧?“ “明天又不是初一十五的,怎么会有人去上香呢?“何生道。 “那现在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么?我觉得,我们暂且睡下,等明日再说。“ 两人计较已定。各自安睡。要说这是常有离开家以后,常有是第一次睡个安稳觉。第二日早早的,两个人就起来。先去早市转了转,并没有什么发现。又偷摸去姜家看了看,还是没有收获。两人问好了,这四周有座寺院,听说还挺灵验的,是菩萨的道场。两人就这样,相伴着来到了寺院外。 什么叫无巧不成书呢?无巧不成书,说的就是,要是没有巧合,这故事就讲不下去了。 两人到了寺院周边,何生立刻就拦住了常友。常友还很纳闷,这么快就找到婉儿了么? “常友,那是婉儿的母亲,看来这次,我们又要跟踪一下了。”何生刚说着,就要躲开。谁知道,婉儿的母亲,也是个眼尖的。打老远就看到了何生。奔着这边就跑了过来。 何生看见,自己曾经的“丈母娘”跑了过来,一时慌了手脚。 婉儿娘,走到近前,已经是泪眼婆娑。这中年妇女可没有什么男女之防,逮住何生就是一顿捶啊。饶是常友也算是练武之人。看着何生被这么大也是肉疼。那婉儿娘,捶着何生不说,嘴里还念叨着:“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终于知道回来了?你走了那么长时间,你让我们家婉儿怎么过啊?”越说越是悲戚,话没说完,这脸已经花了。 这时候的何生,可再也没有了前天晚上的勇武和昨天早上的市侩。完完全全就是一快榆木疙瘩。但是最难过的还是常友,常友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以前包子婶也跟包子书打过架,也是这个样子,每次包子婶发脾气,这整条街的人,都不出声。这,常友也不会劝啊。 隔了一会儿,许是婉儿娘打的累了,才缓缓停下来。 何生小声道:“婶子,我回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跟我说说?”常友和何生,扶着婉儿娘在路边做好。婉儿娘就开始了自己的絮叨。 “想我们一家,本来是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好不容把婉儿拉扯大,以为你能高中状元。我们也好在这有了依靠。哪知道你小子就这么走了。你这一走,婉儿的爹也走了。没办法啊,都是没办法啊。”常友个子矮,蹲在路边,看见婉儿娘,说到一半的时候,还偷眼看了一下何生。那何生好似混没察觉。 紧接着,婉儿娘又说道:“婉儿爹走了以后,我们娘俩无依无靠,那十里城的富员外,就是个坏坯,抢了婉儿去,当了夫人。可,可前几天又让我们回来子牙镇,说是自己的身家性命不保。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说着,又是一通哭。常友实在是看不下去,扭头站到了一边。 这边何生好不容易哄好了,常友只听了个:“我带你们去家里。”就看见,婉儿娘已经站了起来。引着何生往前走。边走,婉儿娘,还问:“这位小兄弟是?”这次没等何生说话,常友已经答道:“我是何先生的小书童。”那边婉儿娘已经不说话了。 就这样,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婉儿家。这里可不是姜家,不过是镇子边缘一个寻常的民居。婉儿娘,打开门,只见婉儿蹲在院子里,头发挽着,正在洗衣服。 那婉儿抬头,看见了何生,呆住了。 何生,三年多以来,第一次见到婉儿呆住了。 常友想过很多种婉儿的长相。真见到婉儿,也呆住了。 这里面,现在来说最正常的人,反而是婉儿娘了。到是婉儿娘看到了常友也呆住拉着常友就躲到了一边。众位看官可能看到这里要问了,这常友呆住了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婉儿长得太美了? 不是。恰恰相反。婉儿长得有点普通。 柳萝的长相,如果说是祸国殃民,那是应该的。毕竟,人家是戏女,就靠着身段、面皮过日子。而这婉儿,能让何生朝思暮想,怕是因为青梅竹马的缘故。可这富员外,为什么也对婉儿如此着迷呢?常友细打量了一下。才有点明白。这婉儿长得吧,也不胖。就是臀骨大,而且面色红润,脸有点圆。可能,按照现在人们的观念,这是好生养,而且,生来是一副“大妇气质”。怎么说呢,就是你看见这样的长相,一定认为是夫人,不是妾,可以说是长得堂堂正正。常友心下暗暗了然,看来,这世事无常,自己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转念想起了包子婶。到是和柳萝有些相似,不对,要论长相,怕是齐寡妇才算是好看吧。 这边常友胡思乱想还没结束,就被婉儿娘的提问给惊醒了。 “这位小哥,你们是打哪里来啊?”婉儿娘像看着晚辈一样,看着常友。带着自以为慈祥的面孔问道。可见了刚才哭哭啼啼捶何生的样子,常友怎么也不能把慈祥这两个字,跟婉儿娘联系起来。 “啊,我们,这个,从三山镇来。” “那你们知道,十里城的富员外现在是什么情况么?”婉儿娘追问道。 常友是第一次跟人说话,带上了心眼,一是经历了这么几天发生的事情,常友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半大小子,二是常友实在不知道怎么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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