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外的克拉赫和仙忒,说:“总共四人。” “四人都在你这个等阶以上吗?”侍者又问。 “没错。”乌列自信地笑着。 “请让他们都来这里一下,我需要检查徽章。”侍者对乌列的笑容完全无视。 乌列挠了挠头,对着问询台里的侍者笑了一下,而迎来的依然是侍者毫无波动的表情…… —— “你说,这个叫乌列的人会说话算话吗?”坐在吧台前,泰利看着挤到了人群中的乌列,问淑文。 “为什么问我,我也不比你知道得多。”淑文不满道。 泰利急促地叹口气,摸摸光头,扭头对淑文说:“你的直觉不是一向很准吗?” “对于这个人,我没有哪怕一丝直觉。”淑文爱莫能助地说。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无奈,然后就在他们转过头时,却都看到了一旁死死地盯着乌列那边的温蒂,那眼神,完全不像一个小女孩的眼神,而是那种密探监视人的时候才露出的眼神。 “你看出什么了?”泰利抱着一丝希望问。 “你们发现没有?”温蒂的目光没有移动。 “发现什么?”泰利转过头看向问询台。 “这个人,似乎只有在和我们说话的时候是那种居高临下、仿佛很符合我们心中的魔物的样子,反而是在此之外,却比常人还要亲和。”看着在尝试和侍者沟通的乌列,温蒂怀疑地说。 泰利和淑文两人不以为意,觉得那只是他没必要在不知道他情况的人类面前显得太过不正常而已。 “我觉得温蒂说得不无道理,”康森特突然插嘴道,“也许,他是故意表现得让我们觉得他是个残酷无情的人。” “怎么讲?难道他不是?”淑文问。 “你看圣鸣者对他的态度,和看他的眼神,始终都是那么亲近,关系最好的亲兄妹,我觉得也不过如此。” “也许……那是魔物对圣鸣者施了魔法?” “有什么意义呢?让她变成他们的玩物?或者让她在人类面前证明魔物们没有欺负她?”康森特摇了摇头,表示不会。 泰利不禁看向康森特,这浓眉大眼的小子尽管性格和瑟勒很像,但是似乎脑子动得要比瑟勒多一些。 “所以,你们两个想表达什么,这个乌列对我们那种冷酷的态度是装出来的?”淑文有些不耐烦地问,她实在不愿承认乌列这个魔物是什么有人情味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这样认为的,虽然有点荒谬,”康森特认真地说,“也许,这个魔物有很多与我们潜意识中认识的魔物不同的地方。” “又所以,你认为他会遵守诺言,将我们变回去。”淑文烦躁地问。 “……嗯哼。”康森特的声音变得异常的小,几乎不可闻,当然几人都听到了。 淑文翻了一下白眼,干脆不说话了。 此时,乌列无奈地从问询台的人群中走了出来,看看远处还在聊天的瑟勒和普莉奥,没有选择去打扰他们,而是和克拉赫两人也坐到了吧台前。 乌列用一只手撑着脸蛋,一脸沮丧。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了解这个任务?当务之急不应该是赶紧去皇城寻找碎片吗?”克拉赫问道。 “哈……”乌列叹了口气,说:“你以为我不想?自从来到皇城以后,那块该死的碎片就只有一次波动。” 克拉赫眉头微皱,他没有乌列那么强的感应能力,所以对此并不知晓,“又是间歇性停止散发波动的碎片?!” “是啊,所以总不能就这么一头扎进皇城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乱找吧……所以我才会想在那之前了解一下这个神秘的任务,帝都涌现这么多冒险者的这个原因,十分蹊跷,说起来这个任务还真是……” “怎么,没有接上?”克拉赫略带戏谑地问。 乌列斜瞥了克拉赫一眼,说:“你很幸灾乐祸是吧?” “唔,没有啊。”克拉赫摩挲着鼻子,看向别处。 “酒保!”乌列突然喊道。 “这儿最难喝的是什么酒?”乌列向克拉赫背过身,对着走过来的酒保悄悄问道。 “哈?你这什么问题?”酒保一脸不爽地看着乌列。 “噗哇!见鬼的这什么酒这么难喝?!”一旁的一个冒险者一口将刚入口的酒吐了出来,骂道。 “就给我来那个,要大杯的,一品托的那种!”乌列看到这一幕,急忙一脸坏笑地说。 酒保上下打量了乌列一眼,保持着一脸不爽的表情去倒酒了。 克拉赫眨了眨眼睛,不安地问乌列:“你干什么?” “请你喝酒。”乌列继续撑着脸蛋,懒散地说。 反应过来乌列要整自己的克拉赫一听立刻就要站起来,同时喊道:“我不……” 还没等他说完,乌列就将他按回了座位,用手勾着他的脖子说:“今天,你要是敢不将我点的这杯酒喝完,我就命你去瑟尓妮的实验室呆一个月,代替列尔当瑟尓妮的助手!” 克拉赫急忙再次站起叫道:“我不……” 然后,他再次被乌列按了回去,“所以,你要听话喝了这杯酒。” 此时,酒保带着怀疑的眼神将一大杯橘黄色的液体放在了两人面前。 “啊来了来了,兄弟这可是我特意请你的哈~今天不干了不行!”乌列故意大声说道。 本来一脸迷茫地看着乌列将站起的克拉赫又按回座位的仙忒释然道:“难得乌列大人对克拉赫这么好。” 乌列继续压着克拉赫的脖子,探出头对仙忒说:“是吧,我对克拉赫可是很够意思的。” 然后,乌列和仙忒各拿起了一杯果汁,对着克拉赫举起。 克拉赫看着那杯液体半晌,一点点拿了起来,轻轻和两人碰了一下杯。 二人却都没喝,似在等他。 克拉赫咽了一口唾沫,杯中液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