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大汉猛的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指着萧雨歇大怒道:“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在此存心捣乱?”
他这一喝,全场顿时安静下来,纷纷好奇的瞧向这里。
而一些离得近的裂山堂弟子,已经离开了座位,悄悄的将萧雨歇包围了起来。
萧雨歇这时反倒不慌了,还是保持着微笑道:“我不是来捣乱的,只要我朋友安然出来,我们马上就走。”
刚才那大汉喝道:“放屁!你把裂山堂当什么地方了?”
身子一晃,忽然就到了萧雨歇跟前。
齐焕金却一把将那人拉住了,对萧雨歇淡淡的道:“这位小兄弟,我们这里没有你的朋友,你还是请便吧。”
没见到中山樱子之前,萧雨歇如何肯走?即便是强敌环伺,也绝不退缩。
他叹了口气,道:“今天是贵堂的大喜日子,本来我不想冒犯的,看来还是免不了了。”
本来这确实是萧雨歇的真心话,可在人家耳朵里,却是分外的刺耳,他这不是捣乱,分明是来踢馆。
所有人都变了颜色,围拢了过来,把萧雨歇围得跟铁桶似的。
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在大喜之日前来踢馆,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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