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天底下没有人能奈何得了她,但教主岂是一般人?教主就好比如来佛主,她终是逃不过教主的五指山。”
张若鱼侧身抓住屠洪天的手臂,微笑道:“教主,萧雨歇这话甚是有理。是妾身不好,胡言乱语,叫教主忧心了。”
屠洪天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柔声道:“夫人哪里话?你哪点都好,我可从未责怪过你。”
张若鱼温柔笑道:“那是教主宠幸怜爱,所以我才会对自己未能替教主分忧,常自觉得对不住教主。”
屠洪天一手轻轻按住她抓住自己手臂的纤掌,目中尽显柔情蜜意,道:“怎么又说起这种话来?以后再也不许说。你只要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倒是教中事务让你操了不少心,是为夫对不住你。”
张若鱼俏脸上一边爬上了一朵红云,低下头,羞涩笑道:“教主,我们还是说正经事吧,还有人在,说这些话多不好意思。”
屠洪天一笑,瞧了萧雨歇一眼,道:“他一个小屁孩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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