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双目露着精光,急切地问道:“是何酒令!燧人兄快快言来!”
汪三江,李存真看着石为经为毕自严等耐心的详细介绍着逢七与七的倍数,皆要避过的酒令,心情一下子兴奋了起来,想着要好好地将这几位古人灌醉了事。
汪三江将目光从石为经身上挪开,再看那孙承宗等人,无不面有不懈之色,唯有户部尚书毕自严兴高采烈,跃跃欲试。
毕自严说道:“听燧人兄所言,很是有趣!”说着将目光从孙承宗,杨嗣昌几人脸上扫过,说道:“诸位大人,何不行燧人兄之酒令,以解多日案牍之劳形?”
孙承宗见毕自严这般心许这逢七避让之酒令,又见汪三江三人也都钟情于此,便说道:“自古客虽主便,既然三位先生有此雅兴,我等奉陪便是。”
孙承宗话音刚落,杨嗣昌等人便正襟危坐,如临大敌一般静待令发。汪三江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暗暗发笑。
李存真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酒令罢了,诸君不必这般拘束,还是随意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