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不动声色地一捏左手,将事先藏在掌心的一根牙签的尖端刺入食指,随着豆粒大的鲜血涌出,身上那股阴寒的感觉迅速退去,一身鸡皮疙瘩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我一抬头,发现对面的王叔叔正好奇地打量着我,于是连忙冲他点头微笑:“叔叔好。”
“啊,好好,老肖你真是好福气啊,你这侄子养气的功夫真好。”
“王叔叔过奖。小侄是北方人,做人一向直来直去,连肚子里的肠子多半儿都是直的。言语之间若有冒犯得罪,还请王叔叔不要见怪。据小侄浅见,您爱人身患的,似乎并不单纯是血斑之症吧?”
“当啷”,王叔叔听见我的一番话,将他面前的茶碗失手打翻,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竟然连你也这么说?难道小刘真地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