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金枪鱼来一份,鳗鱼汤也来一份,这个三文鱼寿司也来一份。”他又问罗丝语,“你还需要些什么?”
罗丝语缓缓的问,“有海鲜粥吗?”
郁清看她一眼,“吓人玉米粥可以吗?”
“可以的。”
郁清将菜单合上递给服务员,“就先这些。”
上菜很快,不到二十分钟要的东西就摆上了桌子。
两人都没说话,罗丝语低头搅着海鲜粥,郁清丝毫不拘谨也不客气的分解着螃蟹。
罗丝语刚舀了一勺粥要刚在嘴里,面前的盘子里出现了被弄好的蟹肉和蟹黄。
她放下勺子抬头看,郁清已经正在低头分解另一只螃蟹了,嘴里却在说,“不用谢,我一向这么绅士。”
可是罗丝语却将盘子放在了他面前。
郁清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她,眉头轻皱,“怎么,嫌弃?”
“不是的!”罗丝语连忙摇头,带着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我最近胃不好,螃蟹太寒,不能吃。”
郁清一呆,可随即眉头皱的更紧,“那我刚带你来的什么你怎么不说,还有我刚才点的时候……”说着,他将手中的螃蟹扔到盘子里,“走,我们在换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