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岛上的招待所休整一夜后,第二天上午就开始各自收拾行装准备各奔东西。 在海口机场,闷油瓶和胖子要比吴邪先上飞机,吴邪和闷油瓶相互打了声招呼,他也就离开了。 不是吴邪不想和他多聊几句,只是以闷油瓶性格,吴邪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胖子就不一样,送走了闷油瓶,两人寒暄了一阵,聊的倒是挺开的。 最后胖子还想邀请吴邪去京都转转,不过却被吴邪拒绝了。 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看看,不知道三叔的铺子那边有没有他的消息。 毕竟他们在这边没有发现三叔的踪迹,或许杭州那边有什么消息。 在送走了胖子后,吴邪坐上了飞往杭州的飞机,几个小时之后,刚下飞机就直奔三叔的铺子,想问问铺子里的伙计有没有三叔的情况。 可是令吴邪失望的是,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有关他三叔的,这让吴邪有些颓然,自己这一趟西沙之行,不仅三叔没找到,而且还连累了叶苍,使得他到现在都是生死不明。 见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吴邪只好带着阴郁的心情,晃晃悠悠的离开了他三叔的铺子。 匆忙的赶了一天的路程,结果却是白白浪费力气,吴邪又累又颓然,连自己的铺子都不想去了。 一回到家后,吴邪一连两天都不出门,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就连自己铺子里的事都完全不过问,显然这次的西沙之行给吴邪带来了很大的打击。 直到第三天,吴邪的手机响起,一接电话,是三叔店里的一个伙计打来的。 吴邪心神顿时一凝,急忙问道:“有什么事,是不是有三叔回来了?” 这个伙计有些迟疑的说道:“三爷没有回来,不过刚才铺子来了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那样子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跟你说一声?” 三叔还没有消息,这让吴邪有些失望,想了想他又问道:“那人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子?” “年龄这我可说不准,不过应该和你差不多,比你老成一点,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还戴着个耳环,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的。” “不伦不类?” 吴邪思索了一下,突然间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于是连忙问那伙计: “那人说话是不是不大利索?” “对,没错,他娘的,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讲完,差点没把我憋死。” 那伙计说出这话时,吴邪能听的出那伙计的郁闷。 吴邪心中一乐,他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立刻将电话号码要来,然后拨了过去,没多久电话接通,从里面传来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 “谁……谁……谁啊?” 吴邪呵呵一笑,大叫:“你大爷的,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直到此时吴邪才确定的知道电话那头是谁,电话那头的人外号叫老痒,他真名叫什么吴邪已经忘记了。吴邪和他是从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 三年前,这小子不学好,跟着一江西老表去秦岭那边倒斗玩儿,结果被逮住了,最后捞了个三年有期徒刑。 刚开始一段时间,吴邪还想去见他,没想到这小子死要面子,就是不肯见他。后来吴邪也就这么断了联系。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出狱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想到这里,吴邪心里不得一阵发酸,三年的牢狱之灾,想想吴邪都替他难过。 随即吴邪又有些兴奋,毕竟三年没联系了,然后和电话那头的老痒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 最后,两人商量了一下,在一家饭店订了个位置,准备再好好聊聊。 一挂电话,吴邪之前那阴郁的心情也消散大半,兴冲冲的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就急匆匆出了门。 …… 吴邪和老痒的这次见面,算是老友间的见面,吴邪有许多的话要讲,两人聊的是东扯一下西扯一下,直到喝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 这时吴邪带着有些醉意的语气问道:“你老实说,你当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什么东西?竟然让你那江西老表被判了个无期。” 老痒闻言竟然面露得意之色,扣着牙,说道:“说…说了你…你也不…会明白!” 说着说着,他就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画了个东西,道:“他…他…他娘的,你见过这东西没?” 吴邪睁着有些朦胧的眼睛,凑上去看了几眼,只觉得像一棵树,又像一根柱子,道于是: “你画得这个叫啥?画的就像颗树似的,我看不出来!” 老痒嘿嘿一笑,压低着声音神秘地对吴邪说: “你还别……别说,我倒…到的那东西就…就是棵树,不过不是棵…棵真树,是青铜树!你见过没?” “青铜树?嗯!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吴邪撑着下巴,醉意已经让他的眼睛见有些微眯。 “怎…怎么!你还…还真见过这东西,不…不可能吧?”老痒有些惊讶,随即又有些怀疑道。 “这么可能,只是觉得听你说青铜树这个词,我只是觉得有些眼熟而已,”吴邪对着老痒摆了摆手随意道。 “青铜树,青铜…等等!青铜树!青铜神树!” 想到这里,吴邪打了个激灵,一下子酒醒大半,他终于想起为什么这个词会这么眼熟。 记得当初从那座战国墓回来后,叶苍一连几天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画着一大堆奇怪的图纸。 吴邪曾趁着叶苍不在的时候,偷偷看过几张,只是上面画着很奇怪的图,看起来就像一张地图一样,而且还标出了各种标语,吴邪也只是知道那些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