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母女也会生出什么不满之心来……”
云萱意有所指地说完,再也不看捧墨一眼,径自走了出去。
捧墨颤颤巍巍走到小几旁边,看着药粉良久,神色似悲似怨,似嗔似痴,复杂难辨。
最终,所有的情感,皆化作满目的眼泪,和一声长叹,她咬牙拿起药粉,藏进了袖中。
云初从开头看到现在,心里始终有种怪异的感觉。
当初自己的母亲张氏怀胎之时,父亲始终陪伴在侧,想要跳过精通药理的他,给母亲下药,绝不可能。
由此可见,云萱的说辞大多都站不住脚。
若说她为周氏不平,诓捧墨自己吃下毒药……松澜院里那么多丫鬟婆子,眼睁睁看着她进了西厢,万一第二天捧墨便被毒死了,谁都猜得出来是谁的手笔。
周氏刚刚因为寿宴的事情,失了管家之权,若再与毒杀捧墨的事情扯上,岂不是自乱阵脚?
她犹记得当初梅娘来禀报捧墨死因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捧墨是因为体虚失血而死。
许老太太还专门查过所有入口的东西,皆没有异常。
这会儿从捧墨收下药粉的神色可以看出来,八成她会听从云萱的话,乖乖服下那药。
云初不禁有些好奇,这药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能让捧墨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