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已经空了好几个洋酒瓶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机械性地倒酒、喝酒。
宁可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对阿姨说：“没事，我会处理的，你们先休息吧。”
“是！”阿姨明白既然太太这么说了，就是不希望自己留下来了。
宁可坐到他旁边，撑着脑袋问：“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
宁可叹息，拿走酒瓶。
简舟梵重新打开一瓶，倒酒、喝酒。
宁可真的觉得自己的头要裂了，“你之前不还好好的吗？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暮贤姐吗？”
简舟梵双眼发红，仰头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重新满上。
“你见她过得不好所以想让她回到你身边，对吗？”
简舟梵的动作顿了顿，咧嘴，宁可最懂他了。看吧，她什么都猜得到，就算自己不说话她也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她拒绝了。”宁可这次是个陈述句，看他的样子都知道是李暮贤拒绝了他。
另外拿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不过只喝了一口便嫌弃地放到一边。
“嗯。”简舟梵终于肯出声了，不过语气中含着浓浓的挫败感。
宁可想了想，点头道：“其实她拒绝你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