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几滚退出丈余,将铁爪拿住大锤长柄,变作流星锤使用。 局势霎时变成赵步隆单战李适端,另外三人只在后伺机偷袭,止步不前。 赵步隆道:“你这奸贼竟学人穿起官服,真是不伦不类。” 此时李适端心念稍松,定睛一看赵步隆紫袍金带,熠熠闪光,内心更增厌恶,出招愈加狠辣。心道,便是你这一身衣服我也要杀了你。 他二人一个剑法灵动却招招狠辣,一个斧法沉稳却不失凌厉。两人之间缠斗不休,李适端渐占上风,但却是犹如急水湍堤,任凭水流来势再猛再快,大堤依然岿然不动,任由浪潮退去,若要摧垮堤岸,却尚需时间。 赵步隆也感知此节,心道,他虽招式诡奇,但年岁远不及我,内力自然不济。想毕一掌平推,李适端伸掌与之相接一处,只觉对方内力绵厚,似出淮扬一派。 二人内力势均力敌,只在伯仲之间,均如老僧入定般久久不动,头上微微冒气热气。 秤砣汉子眼见时机已到,荡起大锤,飞向二人砸来。他二人正在紧要关头,若是提前收力难保有内力反噬之虞,若不躲开铁锤砸到怕也凶多吉少。 电光火石之间,李适端劲力微收,顿时感觉胸口便似人被打了一掌般难受,整个身子向后震飞老远。那边赵步隆一呆,正却被大锤砸在右胸部位,整个人侧飞而出,倒地不起。 就此同时,李适端长剑掷出,正钉在秤砣汉子胸前,抢上几步,一掌拍向竹竿汉子,待至近前忽又一股劲风而至,一把拂尘将其托开。 他举掌再进,霎时间已同来人已过了二三十招。这人一身灰袍,鹤发童颜,不是别人,正是云逸子到了。 云逸子跃开几步,厉声道:“适端,不可再多伤人!” 李适端却已双目血红,狂性发作,大吼道:“他们一个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