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下是淡淡的粉红色。 “他呀!”周顽邪恶一笑:“那是你自己的儿子问我干嘛?又不是我儿子我关心那么多作甚!”说着就颔首:“太奶奶命本王闭府思过,本王思过去了!”说着就缓步缓步大摇大摆的走出宫门,宫门外有信王府的马车等候。 “父亲发生什么了?”宁辞觉得一定出事了。 “太皇太后以信王以下犯上,胡作非为为由将信王鞭责四十,并罚信王在慈安宫外跪了四个时辰。在此之前宁璃和信王在慈安宫的大殿里跪了一夜!”宁天成看向宁辞。 “太皇太后是什么意思?”宁辞有点不安心了。 “她老人家是在告诉太子没有人能够撼动他的位置即使是她最宠爱的信王,也是在告诉我们宁璃所做她都知道不会支持!”宁天成望着慈安宫的方向一笑:“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太皇太后会因为宠爱信王而怪罪宁璃!”宁辞回答。 “不会,要是怪罪宁璃太皇太后更本就不会召宁璃进宫了,直接让太子使点手段,宁璃就没戏了!”宁天成总是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没有抓住什么,宁璃是不够聪明没有料到太皇太后心意还是宁璃根本就不是为信王谋划的。 宁天成面色沉静如水,宁璃既然在做这件事就知道太皇太后虽然宠爱信王但是绝不会让信王参与夺嫡,既然知道却依旧要做,宁璃其实不是在为信王谋划而是在与信王达成某种协议。所以信王不揭露,而这些事初见端倪只不过是听了飞言的一句话和太子告知韩乐谁的人开始的。而他做的不过是借着宁天流和宁氏宗族的手来阻止宁璃,宁璃不至于在那天当着长辈的面剑杀宁峰。宁璃那天的表现是下了一封战书,一封对于整个宁氏宗族的战书,并不是他的性子使然和对他的针对。 “宁辞给你三天时间,我要见到宁璃!”宁天成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是的!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儿子,也没有想过宁璃有这样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