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牺牲了,他便接手养英子,一晃眼,几年也就过去了。
“肉。”
江瑟瑟吐出个字,其实没什么胃口,却觉得饿。
“你养伤,吃得清淡点吧?”
余飚包容地望她,觉得展露小孩子脾气的老板挺可爱。
江瑟瑟瘪嘴,下意识摸着手镯。
如今她虽没有身世大白,但她跟江家没关系却是板上钉钉的,甚至比不上江盼盼那层收养关系亲近。
江老爷子的嘱托,她可能要辜负了。
不过看在他把手镯还回来的份上,她也不是不能帮江家那些落魄的少爷小姐们一把。
锦衣玉食不可得,自食其力的机会还是可以提供的,勤工俭学本不丢人,伟人们都曾经做过。
“大小姐。”
六子敲门进来,手里拎着个袋子。
“你怎么来这了?要我好找。”
六子把袋子放下,露出里头鲜红的秋衣,袖子上镶着两道白,浓浓的运动风。
“江家又出事了。”
六子咕嘟灌下一杯水,粗鲁地一抹嘴,眼睛里掩饰不住的八卦之光。
“江荣光不是江二的儿子,张丽媛疯了,把孩子掐个半死,到底没忍心真掐死,然后扔下孩子,跑去董秀梅家,就那个伺候李金蔓的,掐着人家脖子,非要见人家儿子。”
“外头全是看热闹的人,堵得水泄不通,公安都差点进不去。”
六子又灌了半杯水,这才稍微解了渴。
“我看张丽媛是疯了。背后给江二戴绿帽子鸟悄的就得了,非闹得惊天动地。这下子好了,名声顶风臭三里!”
江瑟瑟拧眉。
“董滦平呢?”
六子敏锐地看她。
“大小姐知道这人?”
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