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马上来人了。”
江瑟瑟明着赶人,手里捏着一把银针,用力到后背伤处疼。
真要动手的话,她如今太吃亏。
奶奶他们没来,肯定去看小哥哥了,也不知到他到底怎么样了;又为什么要叫简白来,情况真的严重到又动用催眠?
那是不是意味着,小哥哥其实清醒过?
可他不是那么软弱的性子。
难道还是因为她?以为她中了那一刀,十死无生?
难怪君连漠对她迁怒。
难怪要把他们分开。
江瑟瑟垂下眼,捏着手里的银手镯,脑子里乱哄哄的,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夏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离开,六子也久久不来,江瑟瑟溜出医院,揣着银手镯去君家。
出租车司机大叔看着她一身病号服,不放心地不断打量她,明里暗里打听她的底细。
江瑟瑟一概不理会,沉默得像是自闭的海清平。
君家没人,铁将军把门,看样子雷厉风行的君连漠,已经强行把他那个糊涂爹丢到乡下去了。
江瑟瑟在君家门外呆了呆,又转道回南家。
司机得了她五十块,服务态度很好。
“小姑娘,你没事吧?要不我还是送你回医院吧?”
江瑟瑟不应声,摸着手腕上戴的银手镯,整个人陷入一种奇妙的状态,仿佛极疲惫,却又极清醒,很矛盾。
那股恍惚的幻觉又出现两次,像是疲劳过度引起的眼睛严重散光。
江瑟瑟却不肯合眼。
再过上几十年,有的是时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