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一下自己的威严,找回点颜面。
一番走神中,他已被拉进了里屋,玉烟染松开他,往榻上一指,简明扼要:“趴着。”
萧玄泽嘴角抽了抽,立刻走到罗汉边道:“我坐着就是,趴着太累。”
他是绝对不会在她面前趴着的,太不雅观了!
玉烟染点点头,跟着坐在他对面。
“宫里事多?这么晚才回来?”萧玄泽见她绷着脸,难得尴尬,没话找话道。
“宫里宫外事赶在一块,太巧合了,让人心惊。”
“有人为难了你?”萧玄泽想动手给她倒杯茶。
玉烟染一把夺过壶,瞪他一眼,瞪得他收回手,摸了下鼻子。
她这才满意,给自己和他都倒上,“跟我没关系,没人为难我。”
“贤妃是不是要有麻烦?”
江州的事人尽皆知,宫里的事也保不准多久会传出去,玉烟染也不怕他打听,看他一眼,“拜你们所赐,她麻烦怕是不小。”
萧玄泽敏抿了下唇,看起来心不错,“我什么也没做,至少什么也没来得及做。”
他是指暴民袭击的那件事,当时因为她突然回来打乱了计划,他确实什么也没来得及,直到那些暴民被衙役押走,他也没机会跟他们接触。
“那……你后那人有没有为难你?”玉烟染看向他。
“长公主成将我关在……屋里,哪个敢为难我?”他略有无奈,半真半假道。
“有一事……我想问问你。”玉烟染犹豫了一下。
萧玄泽心里没来由一阵紧张,不动声色:“长公主请讲。”
“就是……我想问一问,葫芦巷子那张地契……你是怎么从仪王妃那里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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