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那宅子原本就是他的东西一样,凭什么!
玉烟染把自己抱成一团,眼中一晃又记起了他把自己拉到后时那宽阔平整的肩背。
真的好像啊,她叹了口气,心道自己在乱七八糟地想什么?云兄和湛王没有任何可比,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云兄永远是温和体贴的,上透着暖洋洋的光芒,接受他的帮助时很安心,能让她放心的依赖,尽管后来她从户部得知,云泽这个名字有可能是假的,她也从不知道他的主人是谁,他从何而来,但她就是知道,他不会害她。
湛王却是个冰冷沉肃的人,有种天生的杀伐果断,玉烟染杀过人,她能清晰地嗅出他上时有时无的杀气,即便他多次帮她,两人甚至一起经历了牢狱之灾,她也不敢说,自己是对他全然信赖的。
他为何要蛰伏在靖国?他和萧珣间有什么恩怨?他进长公主府里想做什么?他如何查出柔章的死因的,为何要查?每一个疑团都让他的面孔模糊一分,让她看不真切,又莫名充满好奇。
但眼下最重要的问题好像是......下次在府上见到他的时候,该用什么样的面孔面对呢?玉烟染不无郁闷地想,如果这几见见他,听听他的解释就好了。
两后,李大河传来了回信,说已经找到了赵渠,而且基本控制住了他,问萧玄泽接着该怎么办。
萧玄泽给他发了下一个任务:引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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